听到自己被当成了萧祈然,欧阳阅霖的心里五味杂陈。
可接下来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楚茨双手捧着他的脸,脸上的表情迷迷糊糊笑呵呵道,“我是在做梦吗?阿然我竟然看到你了,就当这是梦吧。”
说着楚茨便朝着他的脸凑近。
而楚茨主动去问欧阳阅霖这一个画面正好让赶过来找到楚辞的萧祈然看到。
顿时是气血上头,在他们两个双唇碰到一起之前,赶紧将楚茨拉开。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欧阳阅霖看到自己的好事被破坏,心情好是不好,“她是我的贵妃,我们之间在做什么,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我看你就是想趁人之危。”
萧祈然嗅着鼻子闻到了楚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知道她这是喝醉了,还听着她迷迷糊糊的嘴里喃喃着自己的名字,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楚茨,你醒一醒?”
萧祈然试图叫醒楚茨,但楚茨喝的太醉,一时间没法叫醒。
他赶紧从怀里拿出一颗丹药,是醒酒丹,塞进了她的嘴里。
吞下醒
酒的片刻之后,楚辞在肖其然的怀里,悠悠醒来睁开了一双眼睛,眼底带着清明,显然已经是酒醒了。
楚辞发觉到自己还躺在萧祈然的怀里,赶紧挣脱开自己站着。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入洞房了吗?”尽管听了楚辞的话满是酸味,萧祈然的心里却很是高兴。
她这是在吃醋,说明她的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
便是赶紧抓着楚茨解释着,“你听我说,我和丹雅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还是完璧之,我和她成亲,不过是为了顾全她公主的身份,若是我和他她不成亲,她便会去告诉他父王,到时候两国之间,必定会挑动战争,所以我才没有告诉你。”
楚茨察觉到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一想到现在萧祈然已经娶了公主了,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心里便是有气在。
便是故意说着气话,“我不想听一些事,现在已经木已成舟,事情有没有发生,都不重要了,你走吧。”
见楚茨的态度一下又冷了下来,萧祈然的心里顿时很难受,他明明是诚心来道歉的,可她还是不愿意理解自己。
难道是她的错觉,楚茨已经烦他了吗?
萧祈然盯着楚茨脸上的表情良久,最后还是离
开了。
看着一旁还站着的欧阳阅霖,楚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质问他,“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是吗?”欧阳阅霖一脸受伤的看着楚茨。
可在楚茨眼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她是见过他不择手段的样子。
如今为了这个事情,能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为过。
但楚茨现在手上又没有证据,虽然她本能觉得这件事情和欧阳阅霖脱不了干系,只能悻悻离开。
离开的萧祈然想到房间已经被弄成洞房,现在丹雅应该在那里。
便没了去的心思,调头去了书房呆了一夜。
等第二天萧祈然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听到新房的院子里闹哄哄的,顿时皱了皱眉头,往院子那边过去。
一走进院子,竟看着院子里站满了侍卫,萧祈然都认识,是丹雅的贴身侍卫,只会在丹雅出事的时候才会出现。
想到这里,萧祈然皱了皱眉头,难不成丹雅出事了?
那些个侍卫一看到他出现在院子门口,便怒气冲冲的朝着他走过去。
萧祈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这些视为便拔出腰间的刀剑,冲着他挥过来。
他赶紧躲开问着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你竟然害死了我们公主殿下,我们现在要你偿命!”
侍卫们不由分说,举着刀剑朝着他刺过去。
他们的话让萧祈然很是疑惑,赶紧解释着,“我什么时候害死了你们公主,昨夜我一直都待在书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是这些侍卫根本就不听萧祈然的话,只相信他们自己看到的,举着刀剑一直冲着,他刺过去,毫不留情,是真的要要他的性命!
萧祈然便也不再手软,抽出腰间的软剑,跟他们对峙起来。
最后自然而然是将这件事情闹大起来,国师府上的人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件事情上报到朝廷之上。
欧阳阅霖赶紧派了士兵过来,将他们双方拉开,制止住。
欧阳阅霖要亲自审问这件事情。
“萧祈然昨夜你真的一直都待在书房,哪里都没有去过,是吗?”
萧祈然被关在大牢里,因为一夜未睡眼底还带着乌青,他看着站在外面的欧阳阅霖,笑了笑,“我若是说不是我做的,你会信我吗?”
恐怕就算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为了得到楚茨,也会从中做个将这个罪名安到他的头上。
果然欧阳阅霖一开口,便是入萧祈然所料,
“你是先皇的遗子,与朕也是亲兄弟,便是这个国家的网页,即使真的杀了人,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朕会保你。”
萧祈然冷笑,只觉得欧阳阅霖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