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就是随便去唠唠家常,说些话罢了,我没有想说别的。”
“哦,那我怎么听你还想给祁然纳妾呢?”楚茨拨弄着面前盘子里的瓜子,笑眯眯的看着她。
王氏赶紧摆摆手,“怎么可能,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早点生个孙子出来,我可没有让你们纳妾,是你们想多了,这种事情是你们小两口子的事情,我可不敢管,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我的晚年罢了。”
“既然婆婆能如此想,那儿媳妇的心里也就放心了。”
楚茨放下瓜子拍了拍手,站起身,“这样,儿媳妇也就走了,不打扰婆婆的兴致了。”
听说她要走,王氏顿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
“不过……”
楚茨又突然转了过来,看着她。
吓得王氏的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惊恐的看着她。
“你还想干什么?”
“婆婆怕什么?这可是在你们府上,儿媳妇可不敢做出什么对婆婆不尊敬的事情,只想告诉婆婆,离我们府上的人远一点,尤其是徐瑶,别听信了别人的话被人给利用了。”
说完楚茨才离开。
她现在将这两个人都敲打了一番,想必最近应
该不会再作出些幺蛾子来了。
只是让楚茨最后没有想到的是,徐瑶竟然做出了,她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
徐瑶在早上人最多的时候,跑到了京城人流最多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座酒楼,足足有二三十米高,她爬到了酒楼的屋顶上。
从那上面一跃而下,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脸上满是悲伤。
摔到地上的时候,整个人直接摔得血肉模糊,路过行人的脚上,沾满了她的鲜血。
吓得周围的行人都尖叫了起来,围观着,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像是被虐待了很久。
都纷纷讨论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会这么惨?想不通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连具全尸都保不住。
很快这边的动静就引来了官府的人,他们想徐瑶的尸体收了,回去带回官府,准备确认她的身份。
“夫人,大事不好了!”
连穗焦急的跑进了楚茨的屋子大喊着。
楚茨最近和萧祁然睡在一起,每天晚上他都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直到快要天亮,才肯放过她,所以她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怎么了?”
楚茨打了个哈欠,从床上
坐了起来,一边的丫鬟赶紧递来一双鞋让她穿上。
“徐瑶死了!”
连穗的话让楚茨一愣,随即脸色变的很难看,“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突然死了?”
“奴婢也是刚刚知道,是官府的人过来通知的。”连穗的表情也很难看。
她们都万万没有想到,以为徐瑶会选择这种方法来对付楚茨。
“官府的人过来说,徐瑶一大早上就爬到了我们京城最高的一处酒楼,在人多的时候跳了下去,死了不能再死了,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身上全是被虐待的伤痕,如今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徐瑶是被大夫人虐待到受不了自杀的。”
连穗激动的说着。
她知道徐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身上的那些伤痕,一定是她自己弄出来的,就是为了迷惑那些平民百姓,让他们认为是大夫人,天天虐待她,让她受不了,才导致她跳楼自杀的。
楚茨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她还以为徐瑶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没有想到竟然想用她那条命来将她拉下马。
可是她也不想想,若是她失败了,她岂不就是白死了。
“我知道了,大人回来了吗?”楚茨问着连穗。
连
穗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不过看着这个时间,马上就要到午饭的点了,大人应该快回来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看着楚茨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连穗都急死了,“夫人,难道您就不着急吗?现在需要这一招明显就是要跟你鱼死网破,而且他身上那些被虐待的伤痕,当时可是有很多百姓都见到了,肯定满京城都传遍了,是您将她虐待到自杀的,您到时候就是被百姓那些人,一口一个唾沫也会被她们淹死的,您这名声可怎么办啊!”
现在满京城的人都认为,楚茨是一个狠心恶毒的毒妇。
“着急有什么用?这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着急的,公道自在人心,不是我做的事情就不是我做的,总有一天真相会浮出水面的,你还是先赶紧下去准备午饭。”
楚茨淡淡的说着,开始让其他丫鬟伺候自己梳洗打扮。
听了楚茨这样说,连穗也没有办法,只能一咬牙转身离开了。
原本萧祁然是要离开皇宫里,却又立马被叫了回去。
欧阳阅霖那边是最快知道需要自杀的事情,从官府,将这件事情的宗卷拿了过来,直接递到皇帝面前,皇帝看到之后,心情复杂,让人将已经走
到宫门口的萧祁然叫了回来。
“皇上突然招微臣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萧祁然看到皇帝便是下跪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