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越大,给客栈和酒楼卖水果,他们需求量大,每天可是需要不少的果子,到时候这挣来的钱,可是不比水稻卖的钱少。
现在的时间是刚好入春,不少春风送入这一大片田地,正好吹散了楚茨随意绑着头发,乌黑的青丝,瞬间披落在肩上,吹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再配上她丝毫不加掩饰的笑容,一口白牙,在阳光下照的发亮,站在她对面的陈清看着这样的楚茨,直接愣住了。
他自认为自己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各种各样的美女,像是江南的温婉女子,或是北方女子的豪迈,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像楚茨这样不夹杂任何杂质,纯粹的笑
像是要将这整个春天,都印在眼中,这样的楚茨是另一种风情,蕙质兰心。
楚茨看着陈清看着自己发愣,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怎么走神啊?”
“咳咳。”陈清回过神有些尴尬,“没什么,你头发散了。”
楚茨这才看到自己头发散了,在自己的头发上胡乱摸了一把,也没有摸到自己的担子,低下头在地上看着,可是地上的杂草很多,一时半会还找不到。
“笨。”陈清看着楚茨低头眯着眼睛看半天也没有看到自己的簪子就在她脚边,无奈的弯下腰将那簪子捡起来。
楚茨赶紧伸过手,要将簪子拿过来。
“我帮你带上吧,别一会儿又散了,我看你这簪子也挺贵的,丢了再买一个,也心疼。”
楚茨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想着四周也没有别人,便点头同意了,“那你可得给我挽的好看一些,我回去照镜子要是看到很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哈哈。”陈清看着她佯装生气的样子,笑了起来,“别的不说,我这挽头发的手艺还是很好的。”
说着他走到楚茨身后,将她的发丝全部束到一块,手指摸着她的头发,顺滑黑亮,带着一股清香,陈清知道这是楚茨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陈清没有过多言语,认真的将头发挽上簪子,几个转圈便挽了一个漂亮的头发。
他正准备问楚茨,让她用手摸摸看,感觉怎么样,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女声对他们喊着。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李宝贝看着陈清温柔的替楚茨挽发,这种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亲密动作,心里醋意翻腾。
楚茨看李宝贝怒气冲冲的样子,赶紧与陈清拉开距离,别让李宝贝把气都撒在她身上。
但李宝贝可不敢对陈清发火,她也没有资格对陈清发火,只能对着楚茨发,“姐姐,虽说姐夫现在死了,但你还是顾家的儿媳妇,你大白天的在这种地方与男人卿卿我我,这样我们李家和顾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李宝贝说的义正言辞,一脸的痛心,“你说你以前这么做也就算了,那时候在咱们家村子里,还有家里人帮你给隐瞒了,但现在不比以前了,咱们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没有办法替你隐瞒,这要是让别的人看到,可是要浸猪笼的啊,姐姐!”
楚茨看着李宝贝越说越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觉得她演戏也太过了些。
她是不喜欢陈清的,但她知道李宝贝对陈清有意思,所以也并不阻碍她追求陈清,但她追就追,干什么要拉她当垫背的。
而且她还好心的收留她避免遭李运和李大成那两个混球的毒手,她竟然还如此白眼狼算计道她身上,楚茨冷笑,真当她是真的李珍珠呢。
“李宝贝,你若是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将你送回家去。”
李宝
贝一听这话顿时怂了,悄悄看了陈清一眼却看到陈清眼睛里只有楚茨,更是生气。
“姐姐不让说就不说了。”说着一脸的委屈。
楚茨不想与李宝贝在呆在一起,对着陈清道,“你陪着我妹妹,我再去别的地方看看。”说完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陈清刚想追上去,李宝贝赶紧拉住了他的手,“陈清哥哥你要去哪里呀,姐姐想一个人静静,你就让她去吧。”
“别碰我!”陈清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刚刚也看出来了,李宝贝这样的人也不受楚茨待见,那他也没必要爱屋及乌了。
李宝贝看陈清黑了脸,赶紧松开了他,却看到他还要走。
“陈清哥哥,你不能走,姐姐刚刚离开的时候,可是让你陪着我,若你是走了,我出了什么事情,姐姐一定会怪罪你的。”
她笑意盈盈的看着陈清,嘴里的话却满是威胁。
“你!”陈清气结,这姑娘真是楚茨的亲姐妹吗?他有些怀疑。
但也只能不情愿的留在她的身边。
楚茨在自己买下的田地,四周全部都仔细看了一遍,心里也有了大致的主意,想着先回去,找些长工来,
把水稻种上,再说其他的。
而萧祁然从京城赶回来,并没有先回自己的府上,而是直接去了楚茨住的地方。
敲了敲院门,却并没有人回应他。
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平常这个时候楚茨早就过来给他开门了,可是今日他怎么听着这院子里没有一点动静。
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他这么想着,心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