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吗?”
丘老为人豁达,且不计较身份地位,做事也从来遵从医者本心。
也听说,他定期会到一些监狱场所,进行公益性的心理学宣讲。
所以,宋予希以为,丘老是来看人,或者受邀进行讲课。
却不知,丘老一脸和善,冲她笑道:“宋予希?”
宋予希一愣,没想到丘老竟然记住了她的名字,登时有几分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难得丘老记得我的名字。”
果然,越是站的高拥有非凡成就的人,越是心胸宽广、待人谦和有礼。
对上她惊喜的眸眼,丘老笑的更加随和:“宋予希,我找你好久了!”
二十分钟后。
宋予希跟丘老,来到了附近的咖啡厅。
听了丘老的来意,宋予希惊的差点被端稳手中的咖啡杯。
“您说,您想要收我为徒,为什么?”
这种事,当年她还在京大的时候就不敢想。
更何况是如今有斑斑劣迹,连毕业证都没拿到的自己。
她究竟是何德何能,能让丘老说出这番话?
大概是看出了宋予希的自卑。
丘老将手机上的一份录音,递到宋予希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播放的内容,是当年宋予希在京大,有关脑科医学与神经医学交叉研究理论的演讲。
听着当年自己虽显稚嫩,却满是激情与自信的演讲,宋予希也不禁有些湿了眼眶。
随后,一方纸巾纸巾递到了她面前。
“曾经翱翔天际的鹰,怎可因暂时风雨的打击,而亲手折断翅膀,你的未来在天空,而非泥泞,孩子,你要相信自己,就像你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