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了药,顾思琪心跳越来越快,这种对男人心潮澎湃的感觉,她还从来没有过。
就是对着喜欢了很久的顾西风,也没有这么猖狂过。
她深呼吸,正了正心神,“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不急。”温景收起药,又执起姑娘的手,“你很害怕?”
被父母保护得十分周到的小姑娘,经历这种事,哪有不害怕的?
尤其是,此事与她还有一定的关系。
顾思琪攥紧拳头,强行让自己镇定。
可下一秒,却被男人揽进怀中。
她坐着,温景站着,脸就这么贴在他的腰上。
黑色大髦下的衣服,穿得很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凹凸的肌肉。
温景勾唇,眸中闪过精光。
轻轻拍着姑娘的背,“别害怕,有我在。”
顾思琪抬起脸,木讷地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倏然弯腰,那好看的薄唇,轻轻贴上顾思琪水润的红唇。
也不知是男人的气息,还是他那话中给的该死的安全感,顾思琪沦陷了。
原来,亲吻真的能让人浑身发软。
在仅剩最后一件衣衫时,顾思琪迷蒙的眼,忽然变得清明,拼命推着身上的人,“不要!”
“顾小姐,你这行为,有些不厚道啊。”温景轻车熟路地解开粉色肚兜。
粉嫩的皮肤映入眼帘,男人气息一沉,发起疯狂的攻势。
虽说并非顾思琪所愿,可男人深谙此道,她倒是没感觉到多大的痛楚,渐渐地,情绪越来越高昂。
……
御花园处,还有人在围攻路清,但有太子妃暗中帮助,一些自认身份不够的姑娘们,也不敢太出头。
丞相之女倒是胆大,站出来替苏莹莹说话,甚至把对路清的猜疑,转移到太子妃身上,说苏莹莹是被她逼迫而死。
场面,一度混乱,引来了皇后和太后。
而这时,一直静静呆在一旁观看,暗中分析着局势的路清,心脏突然猛地剧烈跳动。
那一瞬间,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秋瑾离她最近,最先发现她的异样,急忙一把扶住她,“路姑娘,你怎么了?”
路清脸上苍白,冷汗在一瞬间就浸透了后背。
此刻,她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听不进身边人的声音。
丞相之女见状,更加得意,指着她就道:“你休要装模作样,此事同你定脱不了干系!别以为,装病就能逃脱罪责,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家后院。”
路清的眼前是凌乱的,耳朵里,是安静的,她只能看到那姑娘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她在说什么。
那痛感,让她再支撑不住,捂着心口,匍匐在地。
此时,她完全没心思去管苏莹莹之死,与她有多大关系,她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
“顾西风,找顾西风,秋瑾,帮我……”
她声音微弱,秋瑾被她这模样吓得不轻,加上周围嘈杂,根本就没听到她说什么。
“快!宣太医!”太子妃最先反应过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抹白影狂奔而来。
高韵拨开人群,看到蜷缩在地,咬破了唇的路清,心突然一沉,脸色白了下去。
他也顾不得朝各位见礼,上前抱起路清,就往御花园的后院偏院跑去。
“路清,你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今日是第十日,温景说的发病日,尽管高韵做了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她这副模样,依旧被吓得不清。
猛地一脚踢开门,把路清放在床上,高韵转身就把跟进来的那些人轰了出去。
对着慕如烟行了一礼,“太子妃娘娘,大夫行针时,不能被打扰,麻烦您带大家先出去。”
慕如烟尽管着急,可也没别的办法,帮不上忙,便问:“本妃差人去请了太医来协助你。”
“不需要,对于高氏的针灸术,微臣还是有信心的。还请太子妃娘娘帮忙,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可这……”慕如烟忧心地看向屋里。
她也知道,前几日,高韵缓解了皇后的头疼,之后便在太医院讨了个职位,现在,他也是太医。
虽说是瞧病,可孤男寡女的,传出去只怕有损两人清誉。
最后,慕如烟还是留了秋瑾在这边看着,又差了个姑娘去寻顾西风,便领着其他人走了。
今日是丽贵妃的生辰,不管发生了何事,宴会还是要继续下去。
不然,损了丽贵妃的脸面,只怕皇后在宫中也不好受。
周围都清净了,高韵也没管一旁的秋瑾,从袖袋摸出一支指头般长的线香。
点了线香,又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捞开路清的袖子,便开始施针。
实际上,施针只是迷惑秋瑾,真正有效的,还是温景先前给的那粒药丸。
秋瑾知道,大夫针灸不能被打扰,便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
可渐渐地,身子软绵绵的,脑袋越来越沉,她便在外头的桌旁坐了一下,这一坐,很快失去了知觉。
高韵掰开路清的嘴,将那粒药丸送了进去。
顺手,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