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一脸戒备地看着路雪。只见路雪悠然一笑,人畜无害。
下一秒,抡起手对着胖墩的脸就甩,啪啪啪,好不痛快!
“肥猪,上次你就欺负我,推我在地,今日你又在这儿欺负旁人,这是还给你的!”
“你都肥成这样了,这么大块头,还好意思把自己当小孩?今日我就教教你,怎样做小孩!”
的确,路雪说了,不以多欺少,也不以大欺小。
她狠狠地几巴掌甩下去,胖墩掌蒙圈了。
路雪抿着唇,手有些发颤。
妈蛋,这脸皮太厚了,扇得她手疼。
“柱子!”一个放大版的胖墩急匆匆跑了过来。
同时,还有许多吃瓜的群众跟着围了过来。
“爹!”陈铁柱闻声,立马扯着嗓子哭,爬起来就往大胖墩那边跑。
路雪一个猝不及防,被拖地的绳子绊倒。
望着大胖墩那近乎两百斤的庞大身躯,路雪心头一颤,完犊子,那大胖子只怕一巴掌就能给她拍扁。
路雪抬起眼眸,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目光停留在才赶到的顾三叔身上。
她爬起来跑向顾三叔,抱着他大腿就哭,“三叔,那个胖子欺负我。”
同样是哭,胖墩那公鸭般的声音,给人的感觉除了烦躁还是烦躁。
而路雪,又娇又柔又委屈,别说顾三叔,就连跑来围观的人都一阵心疼。
顾三叔一把将路雪抱起,“小雪,这是怎么一回事?”
吃瓜群众的目光投了过来。
“他们都欺负我没有爹,还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路雪瘪着嘴,抬手指向小胖墩:“那个胖子,他仗着自己力气大,想欺辱我。
上次我和哥哥来打水,他冲过来就将我扑到……还好有哥哥在,我才……呜呜……三叔,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想活了……”
路清傻眼了,完全看不出来,她这个妹妹,颠倒黑白起来,竟说得如此流利。
“什么?还有这种事!你怎么没告诉三叔?”顾三叔当即怒火万丈。
路雪柔柔地将小脸埋在他肩头,让他刚硬的脸,顿时变柔了不少。
他若有这么娇滴滴的姑娘,肯定捧在手心里好好呵护着,哪能叫人欺负?
围观群众也惊呆了。
看看路雪,不过六七岁一小姑娘,还没爹;再看看小胖墩刘铁柱,十来岁的大小伙,竟然对人姑娘做那样的事。
“禽兽啊禽兽!”有人愤恨怒骂。
“啧啧啧,这小孩我知道,先前就老是欺负那个大个子。”
“无法无天了,简直是,谁去请村长来评理?”
……
一时间,舆论单方面压倒。
那一大一小两个胖墩,顿时慌了。
刘春生瞪着大眼珠子,看向自家儿子,历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铁柱的绳子一解开,就抱着自家爹的大腿,“爹,她撒谎,我没打她!是那个歹毒的女人,她一来就用绳子绑着我!
还有,那个小毒妇,她走过来就朝我扇巴掌,你看我的脸!”
刘春生一听到是自家儿子受了委屈,横眉竖眼瞪着那边的几人。他是屠夫,一身戾气很是吓人。
但路清毫不畏惧,站出来,也瞪着他们,“小胖砸,你好好说,我为何要绑你?分明是你叫了一群孩子,在这欺负人,你瞅瞅,我哥哥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路清一把拽过路山,捞起袖子,手指在上头一抹,一条手臂上,又青又紫。
大家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纷纷对刘铁柱指指点点。
“啧啧啧,下手真重,瞧瞧给人打成什么样了,真可怜。”
“我瞧着,这小胖子就不是好人,整日三五成群,四处霍霍人。”
“说起来就气,半月前,还去将我家院子里,才长出来的菜给拔了!我亲眼看见,当时去找他爹娘,人却污蔑我陷害他儿子!呸!”
“这算啥,我听说,前几日去偷六指和尚的家,被打了一顿!”
刘春生怒视着说话那几人,重点盯了被拔菜的那个,“放你娘的狗屁!我家孩子乖乖巧巧,怎会去拔你家那不值钱的菜!”
“哟,谁娘会放狗屁啊?”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村长来了,先冷眼扫视一圈。
“怎么回事?都吃饱了没事干?净在这瞎胡闹!”
路雪从大家口中得知,眼前这人就是村长,她软糯糯道:“村长爷爷,是这样的……”
她才开口,刘春生就喝声道:“闭嘴!你个小丫头片子,净满口胡言!我家柱子才十岁,如何会欺辱你?”
她一吼,路雪就委屈地哭了,“三叔,小胖子欺负我,大胖子也以大欺小……”
这一哭,顾三叔心都要碎了,她将路雪放下来,雄赳赳气昂昂去到刘春生跟前。
尽管他体格没有刘春生大,可看起来也是半斤八两的区别。
“劝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人小姑娘才七岁,还能故意编排你不成?你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自己清楚!”
顾三叔本就长得粗犷,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
刘春生有些发怵,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