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男人的无赖褪去，望着许小雨的眉眼微微低垂，身形写满落寞与难过，半响后，嘶哑的声音才响起。
“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却好似在许小雨心口砸开一个巨大的窟窿，让她沉甸甸的难受。
如她所愿，萧言琛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许小雨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反正她已经习惯不好受。
她睡不着，二哈正好也没睡，索性牵着狗下去夜跑。
“许小姐。”
朱娜娜忽然出现在她面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有事？”许小雨问。
朱娜娜没说话，看了身后的车一眼。
许小雨顺着看过去，夜色漆黑，隔着车窗，只能依稀看见里面坐了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他最近情况不太好，一天连三个小时都睡不到，再这样下去，我怕他的身体会吃不住。”
“那就去看医生。”许小雨说，冰冷又无情。
“看过了，也吃了很多药，但是不管用。”朱娜娜道，一想到萧言琛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刀伤就觉得心惊。
他好像自虐上了瘾，用疼痛来麻痹自己，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知到这个世界。
但这些，都不能让许小雨知道。
“他睡不着，能麻烦你在他身边让他睡一会吗？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待在他身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