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崔孝祯一别后,在街上看到了张贴的抓捕自己的告示。惊慌之下,他立马回到伯府。
“叔父!”
怀襄伯看柴少卿如此惊慌,问道,“怎么了,少卿,发生什么事了?”
“您看见外面张贴的告示了吗?”
“什么告示?”
“通缉我的告示,旁边还有我的画像。”
“啊!?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就是在今天。我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没见到,等到刚刚我回府的时候就发现我的画像已经张贴得满街都是了。”
“难道是他们发现你的踪迹了?”
“不可能,我这几日出门都很小心,就凭他手底下那些人还发现不了我的踪迹。”
“那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城中的?”
“啊!?难道是?”柴少卿突然想起了昨日和卢元英交战的场景,他以为卢元英是官府派来的眼线。
“是什么?”
“我昨日回来的时候发现府门外有个人一直坐在对面的酒楼,我觉得她很可能是官府的眼线。”
“你的意思是她发现了你?”
“而且她身手不凡,连我都不敢说能胜得了她。”
“那就奇怪了,从没听说官府中有功夫如此了得的人啊?”
“先不管这些了。如今抓捕我的画像和告示已经张贴的满城都是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只是我现在处境不妙,恐怕要连累叔父了。”
“你这是哪里话?你放心,少卿,你就老老实实带在我这儿,我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就在您的府上。”
“知道了又能怎样?我就不信,他言淮允空口无凭,仅凭一人之言就敢搜查我的府邸?”
“可是叔父...”柴少卿话说一半,被怀襄伯打断。
“少卿你尽可放心,我有先帝钦封的爵位在身,他敢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