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看管处置。”
“来人呐!把他押下去,关进大牢中。”白志禹吩咐衙役们。
“白大人,此贼武艺高强,凶悍至极,大人务要小心在意。”
“下官明白。”
随后白志禹吩咐衙役们,“你们把他押进大牢,多加派些人手,一定要严加看管!”
“是!”
见众衙役将萧威压了下去,卢元祈说道,“白大人,我还有些事想要请教请教。”
“下官不敢。”白志禹说道,“大人里面请,咱们屋中叙话。”
说着,二人进屋坐下,白志禹说道,“大人有何指教,但讲无妨,下官洗耳恭听。”
“见教谈不上,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打听一下。”
“哦?什么事情?”
“白大人可否知道一个人,名叫林定远?”
“林定远?大人说的可是瀛州的林定远将军?”
“没错,正是此人。”
“可是他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啊。”
“是的,大人可知当年他是怎么死的?”
“我记得当时,据州府给出的说法,是林将军率军出城与辽国军队作战,不幸战死在沙场之中。”
“可是据我所知,这几年宋辽两国的边境并无战事啊。”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自打十年前的那场大仗之后,宋辽两国确实没有再打过仗,瀛州虽身处边境,却也多年不闻金鼓之声。但是每逢秋后,辽国那边总有小股骑兵南下袭扰我大宋境内的村舍,抢夺粮食和物资。辽国朝廷虽然禁止军队侵犯大宋边境,但是辽国的将领对这种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白大人说来,想必这类战事的规模也不大吧。”
“没错,每次来抢夺粮食的辽国骑兵数量很少,不过几十骑,有时甚至只有几个人,几匹马。但由于骑兵灵活,每次南下抢夺的时间不定,地点不定,而且抢完就跑,因此我大宋的军队很难抓到他们,每次闻讯赶去,他们都已经没了踪影。偶尔能抓到一两个俘虏,也不会杀他们,只是将他们绑起来,向辽国那边索要赎金,只要辽国将赎金送来,大宋这边也会将抓到的俘虏放回去。因此,辽国的骑兵南下时也只是掠夺大宋百姓的粮食和物资,并不会伤人性命。因为他们心里也清楚,只要自己不杀害大宋的百姓,即使被抓,也不会被大宋的官兵杀掉,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如此说来,倒有意思了。”卢元祈说道,“只是刚才听白大人所说,我倒是更加疑惑了。”
“大人有何疑问,但讲无妨。”
“根据大人刚刚所描述的,此类战事,都算不上真正的‘战事’,双方都很难死人,那林定远将军是如何战死沙场的呢?”
“大人果然慧耳,一下就听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白志禹说道,“确如大人所说,这种战事双方基本上都不会有伤亡,两国边境的官兵其实也都达成了默契,不会爆发大规模的冲突。当时州府说林定远将军是死于宋辽两国的战场,我当时就有这个疑问,但碍于官卑职小,也不敢多问什么。具体情形大人可以去瀛州城问一下知州大人,或许他知道的要比下官多的多。”
“大人今日所言对我非常有用,多谢大人。”
“大人真是折煞下官了,这都是本职所在,不敢邀功。”
“那就不叨扰贵县了,告辞。”
“大人慢走。”
卢元祈起身离开景城县衙,赶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