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大家都是奉职领饷,为公办事,皇帝老儿远在天边,他是不会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我们又何必这么刨根究底,这么执着呢?”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
“大人还有何顾虑?”
武江翰没有回答,他思考了一会,说到,“这几日我出去一趟,他们问起来,就说我病了,需要卧榻静养,所有人一概不见。”
“大人您是要去哪儿?”
“这你不用管了,我自有打算。”
“外面可都是他们的眼线,我们一出去就会被盯上的。”
“你放心,我便装出行,足以混淆他们的视线。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赌一把了。”
见没有达到预期的劝说效果,曹士杰还是想要继续劝武江翰,说道,“大人,我看就不如...”
曹士杰话还没说完,便被武江翰打断,“我意已决,你就不必再说了。记住,千万不可对他们说我出去了。”
曹士杰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见武江翰如此决绝,便也不再坚持。
武江翰则是回到房中,乔装改扮,换了一身平民的衣服,从行馆溜了出去。接着他离开蒲阴,独自奔京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