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这个村子的主宰，这个村子所有的村民，其实都是受他控制的人皮玩偶。”
“嘿嘿，小姑娘你可真聪明，嘿嘿嘿……”
身后传来老人沙哑的声音，是小脚婆婆。
她裂开嘴笑了，露出缺了的几颗牙。
“知道为什么我的牙没了吗？他啊，是他打掉的……”
小脚婆婆只是站了一会儿便累了，摸着桌子颤颤巍巍地坐回她的小椅子上。
“小姑娘，你早就猜到了？”
她将干枯的双手揣在衣兜里，仰着头，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程澄。
“我曾经啊，也像你这般美丽，这般肆意潇洒……”
她就是那场皮影戏里面的女儿皮偶，也是村长的女儿。
猜到小脚婆婆的身份，霍希然惊讶地转头看向程澄。
难怪程澄二话不说就往这边跑，官老爷皮偶这辈子未能管控的人便是他的女儿。
所以整个丕坳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小脚婆婆的店。
“放肆！老夫都是为了你好！”
村长穿上那套官服，儒雅的外表也变成了戏曲当中的官老爷皮偶的模样，横眉竖眼地看着小脚婆婆。
“吾乃一方之霸主，岂容汝欺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汝私奔丢的乃是李家的脸面！”
“吾将汝抓拿，那是救汝性命！”
“可我宁愿死，也不愿与杨郎分开！”小脚婆婆控诉着村长对她的不公。
“兄长已经被你逼死了，为何你还要逼我？”
“吾儿没死！”
村长举起手中的线，一个身穿精致衣袍，面如冠玉的皮偶便出现在他的身前。
随着他的动作，皮偶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朝着众人躬身行礼。
举止优雅，数不出一丝错处。
却是个没有灵魂的皮偶。
程澄看到这个皮偶时，双眼猛地睁大。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