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来风风光光地将珍珠迎娶了回来。
夜里,众人闹洞房,小院子里欢声笑语不断。
直到深夜,薛景睿和林婉棠才回了瑾兰院。
因为珍珠成亲了,琳琅便开始近身伺候林婉棠。
琳琅伺候林婉棠沐浴更衣之后,林婉棠走了出来,扶着腰,一边轻轻捶着一边笑道:“自生过孩子以来,总是腰疼,药也用了,也针灸了,看起来好了不少,可稍微一累着,腰就又酸疼起来了。”
薛景睿上前,拉着林婉棠,让林婉棠坐到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林婉棠腰上摩挲:“我手热,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林婉棠浅笑点了点头:“的确好些。”
薛景睿便搂着林婉棠的腰身,直到睡着也没有松手。
第二日一早,薛景睿把林婉棠唤了起来,兴冲冲地提议:“棠儿,我教你舞剑吧?”
林婉棠很吃惊:“我?舞剑?”
薛景睿点头:“我问过太医,你多活动活动筋骨有好处。”
薛景睿说着,将一把精致的剑交给了林婉棠,剑柄上点缀有蓝色宝石,末端系了一个平安坠。
林婉棠很喜欢这剑,她起身,将剑拔了出来,只见剑身明晃晃的,还没有开刃。
薛景睿微笑着解释:“你是初学,我怕剑气误伤了你,便先不给剑开刃。等你学一段时间再说吧。”
林婉棠有了几分兴致,却也有些忐忑:“我能行吗?”
薛景睿刮了刮林婉棠的鼻子,回道:“你这么聪慧灵巧,学什么不成?何况,又不用你上阵杀敌,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林婉棠美眸斜睨,微微仰头道:“那你要保证,不许嫌弃我学得慢!”
薛景睿揽着林婉棠便往外走:“小祖宗,我怎么敢嫌弃你?”
晨光微熹,空气清凉。
薛景睿手持长剑,静静站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他向林婉棠展示了一套剑招,剑尖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林婉棠穿着利索的胡服,头发高高挽起,看起来英姿飒爽。她睁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薛景睿的动作。
薛景睿舞罢,林婉棠兴奋地拍手为薛景睿叫好。
薛景睿走过来,微笑着递过长剑,林婉棠接过剑,感受到它的重量和微微的颤动。
随着薛景睿的引导,林婉棠开始学习基本的剑法。她的动作起初有些僵硬,但在薛景睿耐心的纠正和鼓励下,逐渐变得流畅起来。
林婉棠本就身姿轻盈,又有舞蹈的功底,练起舞剑的套路来,一招一式都很有美感。
剑尖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她像是伴着晨风轻舞。阳光照在剑刃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她舞剑的姿态,宛若游龙戏水,又似蝴蝶翩翩起舞。剑锋过处,仿佛能听到风的呢喃,空气仿佛凝固,只为这一刻的绝美。
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光芒与剑气交织,仿佛变成了一幅幅流动的美丽画卷。
剑舞结束,一地落花被剑气搅动,宛如粉色的雨,纷飞飘舞着,最终又落在她的脚下。
薛景睿几乎看呆了。美人舞剑,刚柔相济,当真十分好看。
林婉棠微微娇喘,香汗淋漓,她一边拿帕子擦一边抬眸问:“夫君,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薛景睿如梦初醒:“没有不对的地方,我就说你悟性很好。”
玲珑奉上香茗,林婉棠接过来喝了两口,喟叹道:“你还别说,这么一活动,果然觉得神清气爽。”
薛景睿高兴起来:“那以后每日早晨你都练上一会儿。”
他贴近林婉棠耳边,小声说:“改日我们练一练双剑合璧。”
林婉棠嗔了薛景睿一眼,爽快应下。
就这样过了几日,林婉棠感觉身子轻快了不少,连带着心情都好了许多。
左院正又邀请林婉棠去女医馆讲学。
林婉棠有些放不下孩子。薛景睿却说:“你去吧,出去换一换心境。”
林婉棠便应下了。女医馆的姑娘们本就喜欢她,见到她来讲学,都很是高兴,学得也格外认真。
这一日,顾全亲自来国公府传皇上的口谕。
皇上想去皇陵探望皇太后,唤林婉棠同行。
林婉棠便带上了速效救心丸和回魂丹,跟皇上前往皇陵。
凤姑娘也一道前往。
只是,如今的凤姑娘显得心事重重起来。就连林婉棠给她开玩笑,她也只是勉强笑笑就过了。
林婉棠想,她肯定是因为灵秀大长公主的事难过,便不多打扰她。
到皇陵之后,皇上进了皇太后居住的屋子,随行的人,只有林婉棠与凤姑娘。
皇太后头上白发斑驳,人看上去比上次老了不少,眼皮都有些耷拉下来了,法令纹很是明显。
皇上突然有些心酸。
行过礼之后,不等皇太后唤他起来,他便站了起来。
皇上微微昂起头,给皇太后说:“母后,儿子身子不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相见的机会。今日,我想问你一些话。”
皇太后浑浊的眼睛看向皇上,感情复杂,半晌,她眼角淌出泪来:“皇儿啊,怎么会这样?你的身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