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慕南溪拧了拧眉,没预料到霍宴深会这么直接,主要是太过突然。
难道真如同所有长辈们说的,结婚结的越快,离的也快?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倒是直接沦为一个二婚女了。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过去,我在乎你的未来,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藏在心里,慕小姐,我可以理解为你很要强,可为什么宁愿在别的男人面前倾诉,都不愿意在我面前倾诉?”
他目光极其幽深地盯着她,薄唇夹杂着冰冷,一字一句,逼问的她说不出话来。
慕南溪胸口顿时堵的厉害,鼻尖一酸,“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霍宴深抿着唇,想听她亲口说。
“你说,你为什么在遭遇绑架后,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餐厅里吃饭,而且,还穿了他给你的裙子?我没冤枉你吧?”
男人的视线几乎死死地落在她湖蓝色的齐肩裙身上。
然而冗长的安静,慕南溪都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没法告诉霍宴深,说她是ELLA,她谁也不能说。
“霍先生,绿灯了,咱们该走了。”周俞握着方向盘,有些不时宜的开口道。
“……”霍宴深半瞌闭着眸子,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开车。”
周俞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慕南溪,直接将霍宴深后座的车窗摇了上去。
因为对于他而言,他忠于霍宴深,虽然慕南溪是霍老爷子钦点的霍太太,可她要是作出了对不起霍宴深的事情,他的态度和之前当然不同。
眼前黑色的迈巴赫启动引擎,缓缓行驶了起来——
慕南溪握了握粉拳,美眸狠狠一颤,说不上来地有些窒息,她抬起精致的下巴,在车后面追了起来。
“霍宴深,我不想离婚!”
她追在车后面大喊道。
与此同时,从中式餐厅出来的莫擎天,径直被一群黑衣保镖给围住,随后被提着领口到拐角处,揍的鼻青脸肿。
莫擎天的身手其实并不算差,他是常年搏击馆的黑钻客户,结果没想到这群人的身手这么专业训练有素,打的他措不及防。
待黑衣保镖们走后,莫擎天颀长的身形靠在墙壁上,微微弯着膝盖,用拳头擦了擦带血的嘴角。
他的眼神微闪烁了一瞬,眼尾美人痣很是妖冶,笑意不达眼底,这次ELLA的追求者,还真是不一般啊。
看来,他有的玩了!
“霍宴深……”慕南溪追的气喘吁吁,慢慢追不上了,停下脚步撑着膝盖。
她光洁的额头上流淌着一抹热汗,用胳膊擦去,整个人看起来都无比焦急。
霍宴深胸膛莫名地烦躁,他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停车!”
周俞看着后视镜慕南溪追车的样子,也不免心软,只好停了下来。
慕南溪抬起下巴,眼睛染上了一抹希望,太好了,霍宴深还在等她。
她二话不说,加快了脚步,跑到了车前,才刚到跟前,车内尊贵冷冽的男人直接将车门打开,黑眸幽深地扫过来,“上车。”
慕南溪点了点头,喘着粗气上了车,她嘴唇都跑的有点红润。
周俞没有开车,这一次安静等待着他们继续聊下去。
“你还有话要跟我说吗?”霍宴深目光有些沉意地盯着她,仍然在等待,他在等她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她只要肯说出来,他就一定愿意去信她。
“霍宴深,我们可以不可以……不离婚?”
慕南溪的音量极低,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她嫁给霍宴深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如今梦醒了,她承认她不想醒来。
她绞着手指,又说道:“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让你担心了,但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是我被我堂弟打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他问我要一千万,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再后来,我跑掉了。”
慕南溪想,既然霍宴深都能全城找她,那么估计也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慕文博恐怕已经被抓了。
以霍宴深的能力,做到这一点再简单不过了。
“是这样吗?可是在警察局,慕文博说你上了一个男人的车,那个男人就是刚刚餐厅里的那个男人?是他救了你吗?”
“不是……”
“那是谁?”还另有其人?
慕南溪欲言又止,又回答不上来了,她怎么跟霍宴深说是薄长情恰好在场呢,如果说出薄长情的名字,这个男人又该误会了。
毕竟上一次她就跟薄长情在一起,这一次要是又在一起的话,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太好。
毕竟薄长情是他的发小兄弟,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宴深俊美的脸庞阴沉地厉害,继续盘问,“那你告诉我,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和你是什么关系?”
慕南溪呼吸有点深沉,大脑都有点缺氧,她紧紧闭上眼睛,鸦羽般的黑色睫毛颤抖个不停。
这种审犯人的感觉,她真的好不喜欢啊……
周俞等得都有些心急了,“太太,霍先生真的只是想听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您还不知道,您昨晚一夜没回来,再到您白天打来的电话,霍先生从生气再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