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晚。
顾晓晓天亮都没能起来。
第五夜吃早饭不见她来伺候，让人把她喊了起来。
“你就是这么当丫头的？”
顾晓晓没说话，她端起碗给第五夜盛了饭白稀饭。
“大少爷请用饭。”
她冷不丁这样。
第五夜还不习惯，接过他喝了几口稀饭，吃起了蒸的鱼肉丸子，以及凉拌的一些小菜和馒头。
赚这么多钱。
吃这么简单。
她顾晓晓也有这一天。
别人坐着，她站着。
别人吃着，她看着。
第五夜的胃口平时都一般，今天在顾晓晓的伺候下，他倒是吃了不少。
吃完自己都挺意外的。
顾晓晓伺候完去吃的早饭，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早饭也简单，馒头加稀饭。
“青月，主子让你一会儿去给他磨墨。”
一个年轻小厮来说道。
顾晓晓的馒头都还没吃完，她应了声吃完才去的。
第五夜在看书。
顾晓晓进去就给他磨起了墨，一个字没说。
“你昨晚没洗澡？”
第五夜闻到顾晓晓身上的汗味了，不算难闻，但他接受不了。
顾晓晓故意恶心他的。
“对啊，没洗，我这个人就不喜欢洗澡，一般几天洗一次。”
“去洗，洗完再来。”
第五夜的脸黑了。
什么叫洗完再来？
顾晓晓心里想着，还是没有和他说什么，出去就去提热水洗澡了。
换了身衣服。
顾晓晓又来了他这里。
她这次没带药，带的银针。
他要乱来就扎他。
第五夜在顾晓晓磨完墨后，让她给自己找书，一找就是好几本。
顾晓晓全部找了出来，放到了他面前。
“坐。”
第五夜头也不抬的道。
“你没说错？”
顾晓晓到现在都没忘记他之前说的话。
“你不喜欢，可以站着。”
第五夜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那么说了。
顾晓晓一屁.股坐了下来：“能坐，谁喜欢站啊。”
第五夜丢给了她一本书，让她在自己对面看。
顾晓晓拿起看是一般的历史书，她翻阅起来。
期间。
第五夜望了她几眼。
他忽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她该不会就是他命里的女人？
她可是有过男人的！
“你…”
第五夜欲言又止。
顾晓晓问他：“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