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一下,确实是我们太过分了,堂叔霸占容氏,就好比我们当初霸占丰越。”
“什么话,”容子衿甩掉林唯一的手,“丰越是容氏的啊,要不是容氏,林旭哪里来的资本?他用容氏的钱创建了丰越,丰越难道不也是我们的吗?”
林唯一也哭得梨花带雨,摇着头说:“妈,你醒醒吧,丰越是爸给林浅的,不是给我们的。”
容子衿越发觉得不甘心,“是我太好欺负了,所以人人都想从我身上挖肉喝血,你爸是这样,你那些堂叔堂哥都这样。”
“妈,我们回去,马上回去,抢回来。”
“唯一,你想得真简单,哪有这么容易抢回来,他们肯定做足了准备。”
“爸爸已经告诉了我治堂叔的办法,堂叔跟海港的走私犯有来往,只要我们找私家侦探深挖,一定能挖到证据,到时候只要报警,堂叔就完了。至于那几个堂哥,都是欺软怕硬的,只要堂叔一倒,只要我们够硬气,他们就不会怎么样。”
“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不管你怎么想,不管你和爸爸之间的恩怨纠葛,我只知道,爸爸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
容子衿思忖片刻,忽然撑地起立,“那就订机票吧,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