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到了拜崇教会那边来人后，林煊算是大致了解术师的势力分布情况。
拜崇教会属于巨无霸的级别，排在第二的也就是王航羽所在的秩序局，其他的就是一些零散的比如像林煊这样的加入一些小组织的术师。
回到车上，两人默不作声，似乎各有心思。
“对不起。”王航羽忽然道。
林煊微微一愣，明白他是之前所说的那些有些冷漠的话语道歉。
“没关系，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林煊微微笑道，“不过，你在了解到那人给你纸条之前的情绪……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航羽靠在椅背上，看向前方，双眼似乎陷入了回忆。
良久，他才吐出一口气，开口说道：
“我三年前加入了秩序局，也就是高中毕业后。”王航羽的声音有些沙哑。
“在进入秩序局的第一天我就被分配到了行动部，因为没有经验，我们新人都需要经过一轮测试后才会有老人选择带着我们。”
“我的运气很好，经过了测试后选择我的人是行动部的部长。”
说到这，王航羽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回忆着以前的时光。
“他对我的要求很严格，每一次的行动都会要求我做到能力的极致，他不仅是个好部长，也是一个好的老师。”
林煊默默地听着，他知道王航羽不需要有人回答，只是需要一个能够让他倾诉的对象。
“但是，有一天，他消失了。”王航羽脸上的笑容消失，“局长给出的解释是他背叛了秩序局！”
他紧紧握着拳头砸在了方向盘上，变得激动起来。
林煊心中惊讶。
“初听时，我是不愿意相信这件事的，我认为可能是局长对外宣布的假消息。”王航羽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了，他像是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无力地靠在座椅上。
“直到一次的任务中，我亲眼看到……他杀害了十几名秩序局的同事。”
“难道你师父他加入了恐怖分子的组织？！”林煊有些震惊。
王航羽闭上眼睛，咬牙道：“他加入组织就是拜崇教会。”
林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居然会是这种结果。
加入拜崇教会，杀害自己曾经的同事和战友，为了什么？
投名状？
林煊不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这点信息中可以看出，拜崇教会似乎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也就是你在听到那个女孩描述的人时，你认为是你的师父？”林煊想了想，问道。
王航羽仰头望着车顶，嗯了一声。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煊不解，光凭别人口头的叙述就可以判断？
“我的直觉是这样的。”王航羽面无表情地说道。
望着他不愿多说的样子，林煊只好点点头，不再出声。
……
车子缓缓停下，林煊推开车门下车。
“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因为你们店长和我们秩序局达成了协议，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等着通知。”
经过了路上的沉默，王航羽又恢复了正常，从表面上看不出之前的那般激动。
林煊耸肩：“从我觉醒了术力开始好像就一直如此吧。”
自己明明签订的是从暑假开始工作的合同，也不知道店长会不会额外地补偿自己。
王航羽点点头，“嗯，接下来你注意消息就行了，第二通道毕竟由拜崇教会那边解决，重点是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通道，它的解决肯定没那么容易。”
林煊重重地点头，他也有这种感觉。
之后两人又聊了两句就各自回家。
几日后，周六。
林煊打着哈欠，站在前台为顾客结算着账单。
经过了夏小雅一段时间的打理，也算的上井井有条，再加上店内服务态度好，在红叶街上也算是小有名气。
“欢迎光临，你怎么来了。”
进店的是自己的死党，刘正杰。
一见站在前台的林煊，刘正杰笑了笑，“当然是为了帮兄弟你冲业绩啊！”
刘正杰满嘴胡话，眼睛四处乱瞟，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别扯淡，你过来干啥的？”林煊翻了个白眼。
刘正杰嘿嘿笑道，“没想到既然被你识破了，那我就直说了。”
他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U盘。
“这是你那个叫王航羽的朋友叫我送来的。”
“王航羽？”林煊一愣，“他为什么不自己过来，或者叫王小羽送来都行，怎么偏偏叫你送来。”
刘正杰咳嗽了两声，老脸一红，说道：“我和王小羽交往了。”
林煊：“？？？”
“真的，我没骗你。”刘正杰把U盘丢在桌子上，“行了，任务完成了，我得回去了。”
他临走时还回身招招手，“你也要加油咯！”
林煊嫌弃地挥手，懒得看他一脸犯花痴的样子。
这时，夏小雅咬着冰淇凌从旁边走过，瞥了眼U盘。
“怎么了，有什么消息了？”
她穿着薄薄的淡黄色连衣裙，头发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