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霞回答我。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问翠霞。
"什么奇怪?"
翠霞反过来问我。
"就是,我和你们家嫦元帅在一起啊!"
翠霞明白了我的意思,回答我:“这有什么的?从古至今,人和仙相恋的不在少数!其实真正觉得奇怪的不是我们仙家,而是你们人类!因为你们是灵长类动物之首,所以你们就追求完美,追求配得上自己的。你们接受不了我们这些动物修炼成的人,和你们在一起,因为有些人累觉得我们这些动物就是低贱,配不上他们那些高贵的人类。就像有钱人,他骨子里就认为穷人配不上他们,所以他们不会接受穷人做自己的伴侣的。"
“这不一样吧!富人和穷人的结合,也是存在的呀!不能因为这种情况少,就说他是不存在的呀!"
我反驳道。
“那人和仙结合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呀!你不能因为这种情况少,就说他不和规矩,不应该存在吧?"
翠霞的反驳真的让我无话可说了!
"你说的好像没毛病呀!宴会还有多久开始?"
我问翠霞。
"还有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
“啊?还要那么久?那我刚刚睡了多久?”
我问道。
在这个没有钟表的世界里,我想知道时间只能靠和别人打听。
"你刚刚睡了大概二十分钟吧!"
翠霞回答我。
怪不得我觉得一点都不解乏,原来我刚刚才睡了二十分钟啊!
“那我要继续睡一下,翠霞,你如果要睡的话就回你自己的房间,你如果不放心我自己的话,那就躺在我的旁边,不要再坐在地上睡了。"
我告诉翠霞,不要坐在地上睡觉了。要么回她自己的房间,要么睡在我的旁边。现在都已经是秋天了,地面很凉的。
我们东北冬天是有暖气和地热没错,可是现在也没到供暖的时候啊?而且就算是到了供暖的时候,嫦天庆这古时候的建筑,应该也不会有地暖吧?
"好的我知道了。你安心睡吧。"
翠霞回答的痛快,后面我直接睡着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反正肯定没睡在我旁边。因为睡在我旁边我是有感觉的。
我躺在嫦如烟的床上睡觉,稀里糊涂的做了个梦,也可能不是一个梦!
我先是梦到了嫦如烟,我梦到她现在过的很不好。
看她受尽了委屈,衣衫褴褛,我喊破了喉咙她也没看见我。
转眼间,我就做了另外一个梦。这次我梦到了嫦天庆,他坐在一座桥边背对着我,但是在梦里我就知道他是嫦天庆。
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女人,轻轻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好像在聊着什么,手舞足蹈的十分开心,举止十分亲密。
我刚想过去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刚刚和嫦天庆在一起,就被绿了吧?
结果我还没等过去呢,眼前的画面就又变了。此时此刻,我身处在一个很黑暗的空间,慢慢的看清楚,竟然是我初中的学校。
我还是学生的模样,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乖巧的走在学校的操场上。与其他成群结伴,嬉笑打闹的同学不同,我孤零零的走在操场上,不和任何人交流。
下一秒,一个黑衣服的女人从天而降,抓起我的衣领带着我就飞了起来。那女人飞行的速度很快,飞的很高!我看着脚下慢慢变得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的同学,吓的胆都要破了。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我感觉停止上升的时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忽然,那女人直接松开了我,我从万米高空坠落!那种坠落感让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身体,随后我便醒了过来。
"杜姑娘你怎么了?"
翠霞立马走过来问我的情况。
“没事,做了个噩梦。能给我拿一杯水喝吗?”
翠霞立马拿了一杯水给我:"杜姑娘你是不是换了地方睡不好觉啊?你的身体认床吧?你才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做噩梦了吗?"
什么?我这次竟然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可是我明明觉得,我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啊!
我本来不想继续睡了,可是我现在头晕乎乎的,眼睛沉重,所以还是决定再试试看。有可能我真的认床,换了地方就睡不着觉呢。
就这样,我躺在床上没几分钟,就又睡着了。这一次我又做梦了,和刚刚一样,又做了好几个梦。
梦和梦之间看似没有什么关联,实际上又觉得息息相关!
这次,我先是梦到了一个男人赤脚走在红彤彤的烙铁上。那老铁被烧的通红通红,还冒着火花。
那男人的脚踩在烙铁上,滋啦啦的发出烤肉的声响。看着烙铁上留下的皮肤组织,我瞬间恶心不已。
这个男人是铁做的吗?他难道感觉不到疼吗?他的脚皮肉都没了,血肉模糊的,他怎么一声不吭?
是有人在逼他吗?不对呀,周围根本没有人啊!他为什么不停下来,为什么还要走在烧红的烙铁上?
难道他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吗?我这么想着,眼前的景象立马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