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泠不禁挑眉,小人?哪个是小人?
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这不就是明显再说自己吗?
看着就不像个好东西!
“朕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心虚什么。自己处理吧。回行宫。”
小皇帝背着手给禁军统领递了个眼神,转身上马准备离开。
花泠看着小皇帝上马,侧目看着墨炀若有所思的样子。
心中暗暗叫好,皇上简直就是嘴替!怼得好!
墨炀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一直在边上看戏呢?
“花泠姑娘,你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沈将军担忧地看着关桐,视线最后落在了花泠的身上。
“尚未验证,但是我现在更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大帅,可否找富公公要一些观雨阁给皇上的药来?”
花泠心事重重地看着墨炀。
“太医说是一些预防风寒的药物。有什么问题吗?”
墨炀看着花泠的模样,不自觉地皱眉。
预防风寒?
花泠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没有看到东西,她轻轻摇头。
“先回行宫吧,天色晚了。”
墨炀看着花泠似乎有心事,沉声说着。
环儿在远处看着大帅和圣驾离开才赶紧来到了花泠身边。
“小姐,我想去找大帅,但是实在分不清楚方向,可是……”
花泠看着环儿急匆匆过来,眼神有些躲闪地看着还没走远的高大人。
她拍拍环儿的手,轻轻摇头。
“我们回去再说。”
晚晚似乎也感觉到了环儿的恐惧,紧紧握着环儿的手。
花泠眉头紧蹙,这个小丫头到底看见什么了,竟然面色惨白像丢了魂一般。
夜色正浓,出了这个事情丝毫没有影响谁的食欲。
花泠看着篝火中在烤着的美味,哈喇子也是流了一脸。
只是因为坐在末席,没有搞到多少东西吃。
回到住处,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肚子还是饿得咕咕叫。
本来想要休息一下叫环儿过来问一下怎么回事,但是见晚晚正在安抚她,自己也就安心地躺着了。
没过一会,院子里竟然传来了一阵肉香。
花泠疑惑地打开门,院子里,墨炀已经换上了常服,小火架上正在烤着一只油滋滋水滑滑的兔子!
“你……还没睡啊。”
她知道墨炀就住在她隔壁,但是他这是……
“嗯,叽叽喳喳地吵得没有吃饱,喝了一肚子冷酒。”
她看着墨炀一边说,一边揉揉他的肚子。
胃疼了?
行伍之人竟然还会胃疼?
花泠不禁挑眉,这个人大半夜这不是来使美男计吗?
“要喝粥吗?”
花泠弯着眼睛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嗯,像平时那样就行。”
她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眼睛出毛病了?墨炀的嘴角分明是在笑。
“肉换粥,花泠小姐不亏。”
沈渊提着一小袋米走进来递给花泠,然后扯了一个兔子腿准备吃。
“怎么哪都有你?”
墨炀皱眉看着深渊问着,抬手把兔子腿拿过来递给了花泠。
“小气。没有我花泠小姐用什么给你煮粥?”
沈渊一脸怨念地看着墨炀。
好一个重色轻友的墨大帅!
花泠含笑看着他们两个,拿着米转身像小灶房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花泠会知道什么?”
墨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一边的沈渊蹙眉问道。
“她是新月巫女,观雨阁那点小九九定然瞒不过她。你看她今天的反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的。”
沈渊看着花泠消失的背影,眯着眼睛说着,语气逐渐急切起来。
“必须查清楚这件事情和关桐到底有没有关系,现在南越边境过于安静,显然是不对劲的,如果再没有小将传承,关老将军还守几年?”
墨炀没有应声,他当然知道沈渊的用意,只是这个小家伙好不容易舒心几天,在卷进这些事情,身体能吃得消吗?
“花泠说的那个什么【求子祭】你我都未曾听说过,但是今日席间,我家婶娘明显是知道的。”
沈渊自己穿了个兔子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宅院之事,我家又没有女人,知之甚少。”
墨炀收回视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渊。
“谁说你家没有女人,全京城没有谁家女人比你家这个家眷更了解这个事情了好嘛?就算有也不是正统,也是被观雨阁忽悠的。”
沈渊挑眉,刚说人家是家眷,这会就不认了。
这人怎么能双标得这么理直气壮呢。
“皇上把这件事交刑部去查,刑部那个老头能查出个鬼来,还不是和咱俩一样摸不着头脑。”
“你要人家帮忙,在这里一直试图说服我是为何?”
墨炀看着沈渊着急的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沈渊被一句话噎得半天没有想到怎么反驳他。
说得好像你墨大帅不同意,自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