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顾殊钧将办公室的门反锁。
门外。
顾霍原本紧跟着顾殊钧,却吃了个闭门羹,他冷冷道:“顾殊钧,你是我儿子,我是你亲爹,我还能害你不成?”
总裁办来来往往的助理不少,顾霍本不愿将家丑摆在众人面前,但自从父子闹掰后,顾霍再想找顾殊钧便难了,今天董事会,是个难得的见面机会,他不愿轻易放过,便盯着面前这扇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絮絮叨叨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放弃,但你也不能没有孩子……”
办公室内。
顾殊钧面色不太好,一把拉过苏时酒,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他力道很大,仿若要将苏时酒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骨血中,永不分离。
苏时酒低垂眉眼。
他轻轻拍了拍顾殊钧的侧腰,却见后者没什么动静,安慰般,仰头踮了下脚尖,在后者的唇上亲了下。
顾殊钧一顿。
下一秒,他眼眶微红,一把将苏时酒按在办公室的墙上。
预想中撞在墙上的疼痛并未出现——顾殊钧宽大的手掌垫在苏时酒的蝴蝶骨和后脑勺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