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跟我比较。”
李长竹冷笑一声,“可惜了,他学习不行,也没有做生意的天分,几次投资都失败,连基金都能赔,傻逼的要死,这一点,倒是和照片上周家的那个旁支,和苏家那个儿子差不多。”
苏时酒:“。”
李长竹突然想起苏时酒的身份。
他以拳抵唇,轻咳两声:“你应该知道,周家之前做些不干净的生意?”
苏时酒“嗯”了声。
“所以我爸很抵触李净文跟周家有牵扯……不过李净文和周燚在大学是同班同学,玩得很好。”
李长竹评价道,“一丘之貉。”
苏时酒缓缓点头。
他问:“还有吗?”
李长竹想了想:“没了吧,哦对,俩人之前还一起投资过,亏了一百来万。算是你想知道的内容吗?”
说完,他忍不住问,“你问这个干嘛?”
苏时酒随口道:“好奇。”
李长竹:“???”
苏时酒抬起面前的酒杯,慢吞吞喝了口。
他觉得有些奇怪。
——周明祈给他这张宴会卡,应该有他的目的……
正想着,迎面走来一位面露威严的男人。
男人瞧着五十多岁,岁月在他的脸上落下痕迹,却也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沉稳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