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情绪不稳时甚至要吃药,也知道顾殊钧占有欲强,在这方面尤为严重……
一时间,苏时酒心中想了很多。
乱糟糟的。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靠在床头上拿出手机,把自己的稿子写完,又润色一遍后,给马主任发过去。
——明景传媒的记者实习期非常长,要将近半年,也因此,苏时酒仍旧处于实习状态,不过好在,再有半个月他就能转正。
而他现在写的所有稿子,都要先拿给龚信看,只是龚信现在住院,这份工作就落到了马主任的头上。
没多久,浴室门咔嚓一声开了。
苏时酒下意识看去。
顾殊钧这次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松松垮垮地垮在他的骨盆处,瞧着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般,两条清晰的人鱼线同样只露出一截,却延伸进去,比之前赤着的时候还要更吸引人的眼球。
而在更下一点的位置,浴巾更是直接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苏时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甚至用手亲自领教过。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喉结微微滚动,飞快收回视线,翻了个身。
两人没再交谈。
不多时,顾殊钧躺在床上。
“啪”的一声,灯被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