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
不过,顾殊钧没再做其他任何行为,只这么抱着苏时酒,如同两人婚后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
第二天一早。
苏时酒是在顾殊钧的怀里醒来的。
昨晚的窗帘忘了关,薄纱被狂风吹地鼓起,成片的绿植“哗啦啦”响,远处的天边瞧着阴沉沉的,黑压压一片,像是随时都要下暴雨。
苏时酒起身去洗漱。
等他跑步回来,天上已经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点,又过两秒,一阵风吹来,雨势猛然变大。
苏时酒皱眉。
他并不讨厌下雨,甚至觉得雨声很解压,但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龚信今天的飞机。
……航班应该会延误。
这种天气,连带着豪庭小筑的生意都比以往萧条很多。
半天都等不来一个客人。
领班趁此机会,干脆喊几名实习生一起开了个小会,重点总结了下最近大家常犯的一些错误。
“今天客人虽然不多,但也不能懈怠,如果想偷懒,就去休息室内,关上门,别让客人看见,听见了没?”
众人异口同声:“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