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苏时酒猜测出顾殊钧已经重新上床。
紧接着,腰被双手掐住,整个人被抱起。
苏时酒没忍住,发出小声的惊呼:“啊。”
下一秒,苏时酒感觉自己的后背贴上一道温热的皮肤,而他的尾椎部位,也似乎有什么东西顶着。
——顾殊钧把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两人每天晚上睡觉时,基本也是这么一个姿势。
但考虑到顾殊钧或许正处于发病中,而他喝了酒,根本没法吃药,苏时酒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上半身下意识想前倾,却又被顾殊钧拉回去,强行与后者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
苏时酒下颌骨收紧,想伸手抓向两边,却碰到顾殊钧的腿。
苏时酒:“……”
一时间,他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身上,手指紧紧攥着衣服的衣角。
“……顾殊钧。”
苏时酒轻声说,“你这个姿势,我没法帮你。”
“不用你帮。”耳畔传来顾殊钧懒洋洋的声音,“因为我现在改主意了。”他轻哼一声道,“之前不是说过?技巧需要锻炼,才会变得炉火纯青。所以现在,我打算锻炼一下。”
说完,他直接伸手。
苏时酒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