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
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为了捉奸……
咳。
这事确实是苏时酒不占理。
苏时酒鸦羽似的长睫微颤,解释说:“都是工作。”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也可以以此为由,向我的父母提出解除联姻。”
话音落,盥洗室内一片寂静。
静到苏时酒甚至能听到两人的心跳。
顾殊钧一言不发,只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苏时酒。
过了会,他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嗤笑,抬起双手,以极近的姿势,认认真真地帮苏时酒扣好衬衫最上方的两颗扣子,直到白衬衫的领子服服帖帖,将苏时酒精致的锁骨完全包裹好。
“你想跟我离婚?”
顾殊钧眯了下眼,他头颅低垂了些,凑近苏时酒的耳畔说,“苏时酒,苏家既然拿了我的好处,就得好好、好好的,履行当初的约定。”
“你既然入了我家的门,就别总想着逃跑。”
“离婚这两个字,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见第二遍。”顾殊钧轻轻拍了拍苏时酒的领口,他视线依旧冰冷,语气用堪称温柔地问,“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