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衣领,抚平他衣襟的褶皱。
“她还不知道,其实你是朝廷一直通缉的山匪之一吧?”
“瓦垄寨如果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你以为离开瓦垄寨,你就不是山匪了?”
“你爹是山匪,你这辈子都是山匪!还想甩了我们,攀上贵人?就不怕爬的高,摔得惨?”
刀疤脸笑容阴冷,“你若不答应,我就把你的老底揭给她看,看到时候,是你惨,还是你马二爷惨!”
白晓憋着一口气,“你不用威胁我。我是好心提醒你!上次你还看不出她的本事?敢算计她,我是怕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疤脸笑容中透出狠厉,他伸手拍着白晓的脸蛋儿。
“是咱们!小白脸儿!反水还挺快!”
“上次是没防备,这次咱们有防备,里应外合,肯定能成事!我们若是不能成事,你也别想安逸!”
刀疤脸揪着白晓年轻、有弹性的脸蛋儿,“听懂了吗?”
……
郡主府的马夫们,到河边刷马,一般都是下午近黄昏时。
而温锦的“琉璃灯”最漂亮的时候,一般是晚上。
今个儿下午,也不知是怎的。
明明天还大亮着,装在琉璃瓶里的光斑却在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温锦一扭头,冷不丁的瞧见那忽闪忽闪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