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阿娘!钰儿之前真的错了!”钰儿再次行礼。
只是这次,他眼底更加清澈,闪烁着更加笃定的光芒。
温锦笑笑,“没关系,韩太傅说得对,我们都是在犯错中成长起来的。你有权利犯错,你的价值观,就是在与这个世界的碰撞中,慢慢形成的。”
“嗯!”钰儿重重点头。
温锦很快了结了手头的事情,收拾行装,踏上回京之途。
大安郡的官员,百姓,这次是真的自发来送她。
没有彩旗,没有锣鼓,但人群中的气氛,却比先前更加浓烈真挚。
有好多人都是眼含热泪,高喊着,“娘娘一路顺风!”
“娘娘若有机会,还要来大安郡啊!”
“感谢娘娘!天佑娘娘,天佑我大梁!”
百姓们山呼着,自发地在温锦的车架经过时,屈膝行礼。
没有人组织,没有人喊口令,但人群却像是浪潮一般,起伏叩拜。
官员们跟着太子,恭送娘娘离开。
有眼尖的官员,看见太子的手还肿着呢。
“韩太傅打得可真狠!”
“娘娘就这一个儿子,竟然还舍得这样管教?”
“娇子如杀子!娘娘如此严加管教,才有如今年少有为的太子殿下!”
官员们窃窃私语,有些人不由自主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自家的儿子,太过于娇宠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温锦早给了上好的药,钰儿却不肯用。
手上每次疼痛,都在提醒着他,身为储君,他绝不能任性妄为,一意孤行。
待送走了皇后娘娘一行,众人回到大安郡。
太子萧钰拱手道,“萧钰一意孤行,连累众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还望众卿不计较萧钰年少鲁莽,日后不吝谏言提醒,萧钰定虚心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