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上的小桃核,红线木核,是她送给哥哥的,一切了然。
云夕理智上知道这并非她的错,但她此刻并不理智。
她尽力克制着自己,而不让自己迁怒到此人身上。
交警见来了理事人,将勘察的情况说给云夕听。
“当时有辆大货车突然急转弯,洛先生的车躲避不及,被撞地滑行出一段时间,碰上了栏杆,车毁人亡,幸运的是张小姐没事,请节哀。”
“所以,当时的大货车在哪儿?”
“经过我们调查,货车司机并未酒驾,当时的急转弯也符合交通规则,所以......”
后边的话交警没说出,但意思显然已经明确。
“所以你的意思是,洛意死了他活该?”
交警有些讪讪:“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肇事司机就直接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云夕感觉情绪有些不受控,说话第一次针锋相对起来。
另一个交警反驳道:“别人遵守交通规则,是洛先生自己倒霉,遇见这种事我们任何人都不想的。”
感觉多说无益,云夕没再说什么。
转而看向了张雨诗。
对方还在呜呜哭着。
云夕却没丝毫同情的意味。
她冷冷看着她,“说吧,解释一下怎么回事?”
张雨诗一股愤怒从心底传来,怒斥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干的?”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云夕道:“把当时的场景解释给我听,你或许没错,但你也不无辜,懂吗?”
被云夕的气势唬住了,张雨诗纵然不情愿,还是回忆当时的场景,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