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胡胖子的屋子堆积着空啤酒瓶和各式各样的垃圾,空气中时不时混合着一股馊味,恶心的让人想吐。
祭台下边的地上,云夕发现了一个观音,是血一般的红色,它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立在地上。
云夕拿起血观音,触感光滑,显而易见是血玉制成。
玉者,温润也。
玉石性温和,对人体有很大益处,有的好玉甚至会给人挡灾。
然而眼前这个玉观音,云夕拿在手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明明是玉石的光滑手感,但偏偏带着一种恶心的粘腻感。
就像是发馊发臭了很久的血,浓稠地包裹在观音像的表面。
胡哲看云夕盯着个血观音,疑惑,“发现什么了吗?”
云夕将血观音递给胡哲,“感受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感觉?”
胡哲接过血观音,一阵强烈的、极为不舒服的感觉从心脏传出,他浑身开始发抖起来。
云夕见状,将观音从他手中拿开,胡哲这才恢复过来。
带着一阵后怕,“这是什么东西?我刚才感觉几乎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云夕没多解释,“害人的玩意儿。”
胡哲了然,“你是说,胡胖子是被这玩意儿害死的?”
这简直匪夷所思,但刚才他的的确确感受到非常不舒服的感觉,这超出常理,致使胡哲不得不相信起来常理之外的东西。
云夕肯定了胡哲的想法,“不确定,但跑不了。”
胡哲眼神暗了暗,“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阴毒诡异的害人方法。”
云夕:“你去查一下这个血观音的来路,我先走了。”
胡哲:“交给我吧。”
......
南城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在发狂着似的笑着,“哈哈哈哈!终于死了!”
“我终于报仇了!”
她狂喜着,但却依旧掩饰不住悲伤。
女人似乎瘸着一条腿,走路晃晃悠悠,朝着一个棺材店走去。
棺材店门口两侧写着大大的死字,在昏暗破败的环境下显得有些阴森。
女人站在门口定了定,深呼了口气,最后无奈地走了进去。
店里有着各式各样地棺材,还有一些纸扎的纸人,纸人活灵活现,甚至达到了恐怖的地步。
不可否认,纸人做的像证明老板的手艺好,然而当纸人的相似程度超过了一定界限,纸人甚至让人毛骨悚然起来。
“来啦?”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像是喉咙里卡着陈年老痰,恨不得让人去捅一捅他的喉咙。
声音在屏风以内,看不出里面人的模样。
女人不怕死,若是怕死便也不会同这人做此交易了。
但这依旧不影响她对男人产生深深的恐惧。
她总觉得,男人甚至有比死更可怕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