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不好吗?”
不是她用完就扔,实在是心虚不安啊。
这份好,本是对原主的,可她根本就不是原主。
周泽林手一顿,也忍不住顶道:“臣这个太医,是当的不尽责吗?”
“没有,你很尽责。”
“那是臣医术不好,不配入太医院当差?”
“没。”
就太医院那帮粉饰太平的,怎么能和周泽林比。
“那为何殿下总想把臣出宫去,难不成殿下成了殿下,臣便不能选择在何处行医了吗?”
他就是愿意在太医院待着,怎么了?
这次他要是不在太医院,她恐怕会凶多吉少,一尸两命。
可为什么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要劝自己出宫。
自己,就那么碍她的眼吗?
景舒抿了抿唇,忍不住劝道:“周太医,做人不能只为别人活,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何况,你处心积虑想要的保护的人可能已经死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你何必还要舍弃,自己的自由呢?”
她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周泽林应该听懂了才对,谁知人家却冷着脸,一声不吭写完了药膳,然后起身规规矩矩拿了药箱告退。
“这药膳,殿下先吃着,臣两日后再来为殿下把脉,再换新方。”
说罢,他便后退了三步,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