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那是胡说吗,不都是说的实话,我确实是爱乱翻东西又不爱收拾,是我错了。”何时时阴阳怪气地说着。
陈言把屁股移到了何时时的旁边,先是垂着脑袋酝酿了一下,然后用自己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何时时。
“老婆,都是我的错,虽然你不爱收拾,可是我爱收拾啊,我们就是最般配的一对。“
何时时瑟缩了一下肩膀,然后往旁边退了几步,“肉麻死了,反正我的气还没消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那你要怎样才消气?他们家应该也没有搓衣板可以跪吧。”陈言边问边想着跪什么更舒服。
何时时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谁要你下跪了,我是那种爱体罚的人吗?”
“不是不是,你是最善解人意的老婆了。”陈言又想朝何时时那边坐过来,何时时直接站了起来,“我要怎样才消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何时时上楼去逗孩子玩了。
客厅里,陈言一个人坐在那里思考,满脸的黑线。
“哄媳妇是门大学问,可是现在的我还是个入门级别的。”
正当陈言长吁短叹的时候,狗叫声传来了,“汪汪汪~”
随随抬头挺胸地朝陈言走过来,后面跟着的是穿着家居服的苏绥。
“看样子你老婆还要在我们这住一段时间了,可怜啊可怜啊!我真是同情你。”
面对苏绥的嘲笑,陈言当然是要反击回去了。
“我老婆住这难道不会影响你和你老婆,到时候还不知道谁更可怜呢?”
苏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在沙发上坐下,“反正我是老婆孩子都在,总不会比某人什么都没有的更可怜。”
“你可真是不饶人。”陈言也是服了,“不管谁更可怜了,你用你聪明的脑袋帮我一起想想办法呀。”
苏绥闻言帮着分析起来,“在我看来,何时时生气是因为你在大家面前丢了她的面子,只要让她找回面子应该就消气了。”
“那怎么找回?难道要我直播的时候自曝我的缺点?”陈言皱着眉头不是很愿意。
苏绥勾唇一笑,“你看你自己都不愿意,那何时时不生气才怪。”
陈言低头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了。”
“多谢赐教,我先回去了。”陈言看了一眼楼上后就离开了。
“汪汪汪~”随随对着苏绥叫了几声,苏绥把它抱起来揉揉脑袋,“你爸我是不是很聪明?”
随后苏绥抱着随随回到了楼上,走进了婴儿房里。
“陈言走了?”年穗歪着头看向苏绥问道。
苏绥将随随放在地上后走了过来,“刚走,他说他今天晚上的直播有大事会发生。”
“直播?”年穗朝何时时看去,“看来陈言找到办法让你消气了,晚上你可要记得听直播。”
景悦公寓里,陈言拿出自己的小本子开始思索直播的时候说些什么,要怎么说才合适。
“我们是互相容忍缺点的人?”
“这好像不太霸气,缺点对于爱的人来说只不是瑕不掩瑜?”
“唉,我就该多看一点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小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一个多小时之后,陈言如释重负地合上了自己的本子。
“总算是搞定了,现在就等晚上直播了。”
此时的何时时那边,她正在抱着初初满客厅走着,年穗和苏绥去厨房忙活午餐了。
“不能睡觉哟~我们初初不能养成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的习惯。”
“睁开你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干妈,干妈给你来个鬼脸。”
“啊啊~”何时时的脸都变形了,吓得地上的随随开始对着她大叫起来,“汪汪汪!”
何时时立马恢复了原样,对随随和蔼地笑了笑,“我没有变异哈,不会吃了你弟弟。”
不久后,何时时就吃上了年穗和苏绥夫妻二人制作的美味午餐,好吃是好吃吧,就是让她有点想她老公做的菜了。
景悦公寓那边,陈言就一个人凑合着吃了一碗面,还不忘拍个照发给何时时装装可怜。
晚上八点,陈言的直播开始了,何时时趴在床上听着。
十多分钟之后,孤星在直播间里唱起了一首慢慢喜欢你。
在歌结束的时候,孤星说了一句话,“这首慢慢喜欢你送给我最爱的老婆,我会慢慢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想必直播间的朋友们还记得昨天的事,以后我就不在大家的面前说一些私事了。”
“我今天想说每个人都有缺点,包括我自己,希望大家都对自己身边的人多一些包容。”
“接下来一首老婆我错了献给我最包容的老婆。”
接下来,直播间里就响起了孤星改编的歌曲:
老婆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老婆我错了,求求你回来吧。老婆我错了,我对全世界道歉。
正在听直播的何时时简直是脚趾抠地,一种社死的感觉油然而生。
何时时赶忙打开了给陈言的聊天框,叫停了他的精彩表演,不然直播间的姐妹们晚上该做噩梦了。
发完消息以后,何时时就收拾行礼准备回家了,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