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家的鸡丢了,平白无辜的赔了五块钱,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偷鸡贼,他心里很是恼火。
如今一听傻柱说起这事。
许大茂心里冷哼一声,就你家棒梗那德行,我看没准就是他偷的:“一大爷,我看还是你把他们叫过来问问清楚,要不是他们,今儿这话就当我没说,要真是他们偷的,就更得好好教育教育。”
院里众人一听这话,也纷纷点头附和起来。
今天不把这三个孩子出来,依照许大茂的性格,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
一大爷看了看院里的众人,沉声说道:“秦淮茹,把你家仨孩子都叫过来吧!”
知道躲不过去了,秦淮茹只能硬着头皮喊过来三个孩子。
贾张氏跟在身后,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当着全院人的面,将秦淮茹骂了个狗血喷头。
指责她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害得三个孩子还要跟着出来受教训。
这时三大爷上前,和颜悦色的把棒梗叫到身边:“棒梗,不许撒谎才是好孩子,你能说说你今天在路边空地上吃了什么肉吗?”
“吃鸡呀?”
棒梗扫了一眼旁边的何雨柱,毫不迟疑的说道。
他心里却道,我傻叔不都看见我吃鸡了吗?
秦淮茹吓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心里直喊要坏事。
站他身后的贾张氏气得一脚没站稳,差点一跤摔倒在地。
这缺心眼的孙子呦,怎么嘴上没个把门的……
三大爷继续问道:“那你吃的那只鸡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捡来的呀?”
棒梗面带骄傲的说道。
许大茂面色一变,冷冷一笑,“捡来的,我看明明就是你这小子偷来的吧,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平常棒梗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这个院里的人都知道,我鸡刚丢,他就捡到一只,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不管,今天要么赔钱,要么保卫科。”
一大爷面色为难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小半米的距离,秦淮茹情急之下伸出手,想拽何雨柱的衣角,让他给想想办法。
何雨柱假装弯腰系鞋带,悄悄躲过了伸过来的那只手。
他不想当背锅侠,只想揪出偷鸡贼。
一听说吃鸡要赔钱,不懂事的槐花突然脆生生的说道:“鸡是我哥在前院捡到的,为什么要赔钱?”
接着小当稚嫩的童声里带着重重的奶音:“捡来的东西不赔钱!”
许大茂恼羞成怒的说道,“听听,听听这仨孩子都说的什么话?捡来的可以当成自己的,那在别人家拿东西不经过他人允许,是不是也算自己的。”
棒梗口无遮拦,不服气的回应道:“我捡的东西又不是偷的,哼,我去傻叔家拿了那么多回东西,他可一句话都没说过我。反正我奶说了,捡东西不算犯法。”
扎着两根羊角辫的槐花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口咬定:“那只鸡是自己跑出来,被我哥捡到的,不是偷。”
“我哥没偷鸡,是捡的鸡。”
小当鼓着腮帮子,口齿清晰的说道。
仨孩子对偷东西显然有很深刻的认识。
你一句我一句,童言无忌的在那里辨解起来,顿时惊呆了院所有人。
这回连一直护着贾家的一大爷,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不过,棒梗的话听在何雨柱耳朵里,更是极其的讽刺。
合着他家的全都是贾家的!
仨孩子说得太快,秦淮茹根本就没来得及拦住。
这时候,她的脸色变了好几个颜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
一只手放在胸口上,只觉得心塞气结。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媳妇。
突然面向院里众人,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起泼来,“小孩子不懂事,你们这么多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一家老弱妇孺,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孩子都说了这鸡是捡的,又不是偷的,吃了就吃了,大不了下回孩子再捡着鸡还给你们就是,你们这么多大人为难一个孩子,这算怎么回事……”
撒泼打诨,倚老卖老,贾张氏将这一招玩得是炉火纯青。
因为自己家里穷,整天躲在家里,光想着怎么从别人那里捞。
儿媳妇秦淮茹和仨孩子成了她的工具。
卖惨,博同情,寻求救济,有一家算一家,这个院里哪个都不放过。
这回贾张氏碰到的是院里坏胚许大茂,算是撞到了枪口上。
他管她是谁?
“就您这还下回,合着因为您家最穷,您家最惨,活该我们救济您,补贴您家,您这不是强盗逻辑吗?院里哪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们自己不顾了,就顾您家,您是我们家谁呀?”
“我辛辛苦苦弄两只老母鸡,我父母没吃上,媳妇没吃上,让您家孙子吃了就白吃了,我上供给祖宗,还能保佑我一家老小,免费给你家孩子吃,亏你说得出口!”
“我觉得许大茂这话说得在理,做人不能太贪心。”
“同住一个院里,你说你今天能捡一只鸡,明天就能再捡一块肉,要是都白吃白喝的,搁谁受得了,我看捡鸡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