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摇了摇头:“严妈妈,男宾那边都已搜遍,并没有找到玉佩的下落。”
“女宾这边,也都已经搜遍了!”严妈妈略带得意地看向冷沐瑶,“既然如此,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瑄王妃,老奴也不想怀疑您呀。实在是您身上这嫌疑——啧啧。”
严妈妈说着说着,咂咂嘴摇摇头。
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然而她光是表态,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一时间不少人都看向了冷沐瑶,眼神震惊之余,还带着探究。
“听闻瑄王妃和瑄王琴瑟和谐,二人感情好得很呢。这瑄王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为何瑄王妃还要来偷盗啊。”
“嘘,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吗。这个瑄王妃在还未出嫁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小家子气,听说她还是在乡下被人养大的。就这样的女子,做出什么偷鸡摸狗的小家子气事情来,也并不奇怪。”
所有人都在对冷沐瑶指指点点。
冷沐瑶悠然一笑,看向方才和自己搭过话的长阳王妃:“长阳王妃,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长阳王妃脸色微微苍白。此时的她,已经巴不得跟冷沐瑶撇清关系了:“瑄王妃,这个,我现在也有点忙……”
“只是让你过来看看罢了。”冷沐瑶也不等长阳王妃回话,直接拉着她去了后殿。
怪了,这冷沐瑶怎么不哭不闹也不辩解。去屏风后头干什么?
严妈妈觉得有点不对,跟着冷沐瑶一起来到屏风后。
冷沐瑶站在屏风后头,便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
每脱下一件衣服,她还特地将衣服摇晃一下。为的就是让人看见,她身上没有任何不对头的东西!
严妈妈脸色骤然白了白。
怎么回事,冷沐瑶不是说他不接受搜身么,为何现在又脱起了衣服?
而且,那玉佩明明就在冷沐瑶身上的一个荷包里!到底是为什么,冷沐瑶手里压根就没有这个荷包……
此时的冷沐瑶,已经脱得只剩下一身中衣。
好在后殿生着火盆,温暖如春,冷沐瑶也就不觉得冷。
她笑眯眯地看向长阳王妃:“长阳王妃可要为我做个见证才是。我到底偷没偷这玉佩啊?”
长阳王妃原本是以为冷沐瑶偷了玉佩,这才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如今既然看见冷沐瑶并未偷盗,她当然是迅速点头:“瑄王妃没有偷窃,我可以作证!”
冷沐瑶满意一笑:“很好!”
她连看都没看严妈妈一眼,便在清芷的伺候之下开始穿衣。
清芷边伺候着冷沐瑶,眼刀一边恶狠狠地飞向严妈妈。
那眼神,说是要将严妈妈就地吃了也不为过!
更严重的是,若是严妈妈当真没有发现冷沐瑶偷窃的证据……那今日的她,或许就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不对,不对!冷沐瑶为何能将那玉佩丢掉,按理说那玉佩就在她身上的呀!
严妈妈越想越觉得惶恐,忍不住尖声道:“瑄王妃,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
冷沐瑶动作停顿了下,有些意外地看向严妈妈:“严妈妈这话就奇怪了。我在这件事上能动什么手脚,你倒是说说看啊。”
严妈妈脸色苍白,嘴唇略嗫喏了一下,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冷沐瑶乘胜追击:“倒是严妈妈你的表现,一直都奇怪得紧呐。似乎从一开始,你就笃定了,这件事是我所为——你到底是怎么看出这一点的?清芷,你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清芷剜了严妈妈一眼,大声说道:“奴婢不知道,为何有那眼瞎心盲的,会觉得您是个贼。奴婢只知道,大小姐您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要是有人觉得您是贼,那肯定是栽赃陷害的。”
冷沐瑶轻笑一声:“栽赃陷害?有趣有趣。”
说话间,她看向严妈妈。眼神里的冷意昭然若揭。
严妈妈后退半步,不知不觉退到门口。
冷风穿透了棉帘子,吹进屋里。严妈妈背后一阵沁心的凉,打了个哆嗦。
正好这个时候,冷沐瑶身上衣服的最后一个结子,也被系上了。
她脸色蓦然一寒,蓦然转身,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向内殿!
既然清白已经得证,那接下来,也是时候让这场闹剧的主使者付出代价了!
此时的冷芮瑶,也听见了前头闹哄哄的声音。
只是由于距离太远的缘故,她这会儿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在床边坐立不安的等着,想看看冷沐瑶倒霉的时候。
太子瞥了冷芮瑶一眼:“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想着算计冷沐瑶的。”
冷芮瑶还想装傻:“妾身不懂太子的意思……”
“够了!”太子骤然眯起眼睛,“冷芮瑶!本宫警告你,你可别把本宫当成傻子。”
见状,冷芮瑶只能放弃装傻。她捏了捏衣摆,小声说道:“芮瑶只是想给姐姐一个教训。”
太子冷冷地问:“给了她教训之后呢?你这一番折腾,为的难道就是给她一个教训么。”
“太子哥哥,其实芮瑶也是在为太子哥哥你考虑呀。”冷芮瑶来了精神,声情并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