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想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是懂的吧？”
看着傅圣竹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笑，王尘莫名身体一寒。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忙道：“师姐？我还有师姐？”
“当然，你以为老夫这些年来只收了你一个徒弟？”
傅圣竹道，“好好跟你师姐学，就三阶符篆师的符道造诣而言，青舞已经不逊色于为师，教你一个一阶符篆师，完全绰绰有余。这段时间你要是调皮，或者是青舞向老夫投诉了什么，那么后果如何，也不肖本座再与你多言……”
“等等。”
傅圣竹还想说什么，王尘直接将他打断，“您刚刚说我师姐叫什么，青舞？这个‘青舞’，是我想的那个‘青舞’？”
“夏武上院，似乎只有一个‘青舞’，那就是裳青舞。”
傅圣竹点点头，“如果没什么意外，咱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王尘：“……”
尼玛，裳青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