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柜的直接，让众人呆滞。
说好的帝都人的矜持呢，你这么急不可耐，真的好？
吕天方原本脸色就难看，这一下，面沉似水。
“曹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身后，章金水冷喝。
连姓洛的那个娇气女，此时都是盯着胖子掌柜，一脸的冷色。
还是那句话，帝都人，最重面子。
在帝都，因为面子打起来的事，数不胜数。一般情况下，连镇压帝京的三大帝军都不会管这种事。此地虽是望帝京，可帝都人爱面子是深入骨髓里的，此刻被人打脸，以吕天方这帮正统帝都勋贵的性格，那能忍？
“呃……”
曹德胖脸一僵。不怪他，200灵晶摆在那里，晃得人眼睛都快瞎掉，他会做出如此举动，完全是本能使然。
一道小灵符，5倍的价格，更不用说王尘还承诺要在他们店里再消费700灵晶。算一算，光是从他身上，今天就能有近千的灵晶进账，面对如此诱惑，试问哪个开门做生意的能禁得住？
麻烦的是，他刚才好像表现得太过赤、裸裸，嘴脸有些难看，以致于伤到了眼前这几位公子小姐那脆弱的自尊心……
“那啥，几位贵人，”
看向吕天方几人，曹德赔笑道，“不要怪曹某人太市侩，实在是这200灵晶，令我完全无法拒绝。要不这样，只要吕少也能出到200灵晶这个价位，曹某人二话不说，直接将这小灵符让给吕少！这小灵符是吕少预定，于情于理，曹某心里肯定要偏向吕少的。您看如何？”
如何？我如你大爷！
200灵晶买一道小灵符，死胖子，我看你是想赚钱想疯了！
吕天方脸色难看，却不接这话。
废话，一接话就意味着要掏200灵晶买这小灵符啊，200灵晶买一道小灵符，我特么是钱多浪的？
身后，章金水直接站出来，断喝道：“曹胖子，你什么意思，挤兑吕哥？”
“不敢不敢，我哪敢啊。”曹德摆手笑道。
“都要当众打我们的脸，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章金水冷喝，“好歹也在望帝京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你曹德还不明白？！”
“可王公子出200灵晶，我又有什么办法……”
“200灵晶一道小灵符，你怕是想钱想疯了！”
娇气女洛欣同样怒声，“把话放在这里，今日你敢将吕哥的小灵符卖与这小子，便是与我等翻脸为敌！”
“说得没错！有种你就卖这小子小灵符，落吕少的面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几个胆！”
“钱什么时候不能赚，曹胖子，我劝你好好想想，为了一个外地小子得罪我等，到底值不值！”
一众人反应过来，相继恫吓。
胖子掌柜还要继续赔笑，让这帮二世祖将火压下去，那边，王尘笑了，“哇，看把你们这一个个给牛逼的，咱们现在是在买东西，买东西，拿真金白银出来，懂？真牛，拿钱来砸我啊。高贵如你帝都人，现在连200灵晶都出不起了？那可真是好笑啊！”
“你说什么？”
一众人勃然大怒，“有胆再说一遍？！”
“王公子，王公子，少说两句……”眼见又要呛火，曹德连劝。
诚然，他也是知道吕天方等人肯定出不起这个价。
毕竟，200灵晶啊，搁谁身上都不是小数目。如果是灵兵灵甲也就罢了，偏偏，这是符篆。
小灵符虽珍贵，但说到底，也还是符篆。
一次性消耗的符篆，用完就没了。说白一点，用符篆，就是烧钱。你让他烧40灵晶，虽说也肉疼，却在能承受范围之内。可烧200灵晶……
别说吕天方，他曹掌柜都舍不得！
然而，即便如此，该给台阶下，也还是要给的。
该赚的钱要赚，但人也不能得罪死。
人情练达的曹德，自信可以两面讨好。
正想赔笑，好好给这几位顺一顺气，让他们面子上过得去，哪成想王尘这一开口，直接就是这么火药味十足，简直就是添乱。
才要说什么，就见王尘一摆手，“行了曹掌柜，我明白你的意思。想买东西还不给钱的傻逼，到哪里都惹人嫌！我这就帮你骂他们！”
曹德：“……”
我特么是这个意思？
曹德胖脸猛地一抽。才要说什么，就听王尘直接道：“各位帝都大少，咱能不能要点脸？人曹掌柜打开门面做的就是生意，你们这样挤兑人家是几个意思？想要小灵符？可以，给钱啊，200灵晶而已，难道各位出不起？”
“你说谁出不起！”
章金水道，“臭土鳖，不就有点臭钱，你得瑟什么……”
“不好意思，我还就得瑟了，怎么着？”
王尘嘿嘿一笑，“来嘛，别羞涩，先前不是各种狂，各种高调，各种瞧不起我这种外地人么？既然我这不成材的外地土鳖都拿得出200灵晶，各位高贵的帝都大少，怎么能怂？来嘛，让我这土鳖的外地人见识见识你们帝都人的豪气？老铁，求鞭笞，求教育啊！”
他在那里挤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