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
他觉得爸爸的书房里很神奇,
好像什么东西都有。
上次爸爸就是在书房里给他修好玩具的,很厉害。
时复川串了两条,一条黑色的,是给顾小泽的见面礼,一条墨绿色的,是给漓漓的。
顾小泽说了句“谢谢”,将手串攥在手心里,看见时叔叔低头给弟弟戴上手腕后,又默默地也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时复川一手牵一个,脚后跟还跟着一个乐乐,将两个幼崽跟小比熊,都带下去一楼吃饭了。
饿得不行的时呈不瘫了,坐起来,“爸,你可终于来了。”
时复川看他手机屏幕上还放着游戏,劝诫道,“不要整天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时呈,“知道知道。”
时复川微拧起眉。
时呈差点对天发誓,“我保证,我下午立刻写卷子去。
时复川这才开口,“吃饭吧。”
时晟跟时呈则反着来。
时复川坐下来后,道,“小晟,你下午就带漓漓跟小泽在院子里玩一会。”他用帕子擦拭着碗筷上残留的水珠,“公司的事不急。”
时晟嗓音低沉,“知道了。”
漓漓这个时候也很懂事地不说话,因为家里只有一个高高的儿童座椅,他就拉着小泽哥哥一起坐在了椅子上。
时复川用公筷给两个幼崽夹菜,“小泽多吃一点,不用不好意思。”
顾小泽握紧筷子,“谢谢叔叔。”
时复川怕他不适应,多照看了一会儿,才问漓漓,“爸爸给漓漓夹肉吃?”
小时漓点点头,又摇摇头,“吃一点点。”
时复川笑,“怎么了?”
小时漓,“肉肉塞牙,大哥哥说要为换牙做准备。”
时复川失笑,“不还有一年多吗?不急。”
时晟不太同意,“爸。”他想起什么,“小泽也是。”
顾小泽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时呈挑眉,恐吓道,“我看小孩子掉牙都从门牙掉起,到时候门缝漏风,就不好看了。”
顾小泽硬邦邦地说,“我才不会。”
时晟皱眉,“小呈。”
时呈忍不住闷声笑了出来。
时复川无奈地摇摇头,“小泽别听他的,想吃什么吃什么。”他笑,“要是不合口味,叔叔就让家里阿姨去做西餐。”
顾小泽扒了一口饭,“好吃的。”
时复川,“那就好。”
漓漓在吃饭的时候一向让人省心,大多数时候都安静地把脸埋进自己的碗里,“吧唧吧唧”的,吃得喷香。
但大人们总喜欢这个时候找他说话,幼崽就鼓起腮帮子,模模糊糊地回答。
顾小泽就会推过来一杯水,让他喝。
餐桌上其乐融融,即使顾小泽坐在里面,也半点都不突兀,仿佛他已经被接纳进去,而他也在大家的照顾中松懈下了一开始的紧绷。
刘姨做的饭的确很好吃。
漓漓的二哥虽然语气不好,但会怕他吃得不舒服,弟弟的大哥虽然也很凶,但会关心他的身体。
还有时叔叔,顾小泽低头看去,摸了摸手上的手串,弟弟的玩具也确实很好玩。
他下次也还想来。
临近黄昏的时候,陪两个幼崽在花园荡秋千的时晟接了一个电话,低声说了句“好”,没多久,顾夫人就上门来接顾小泽回去了。
向晓影陪在一旁,跟漓漓一起目送车子远去。
时晟已经回了客厅,换衣服去了,在花园待了一下午,没有冷气,出了汗,他准备洗个澡。
回房间的路上,时晟撞见了捧着一堆卷子,生无可恋从三楼下来的时呈,问了句,“怎么了?”
时呈麻木道,“爸让我在他书房写了一下午试卷,我周末两天的作业都写完了。”
时晟给出一个安慰的眼神,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了。
时呈下了楼,准备去吸一下崽,抚平自己受伤的情绪。
“漓漓?”
“二哥哥?漓漓在这里!”
“过来给哥抱一会儿。”
“哥哥等一下,漓漓在过来啦。”
时呈吸了一会儿漓漓,没多久,满血复活。
一家人用完晚餐,
这个周末平平稳稳地过去了。
之后每个周末,要么小时漓去顾家玩,要么顾小泽来时家做客,慢慢的,时呈都习惯了周末家里有两个崽的存在。
某天时云京回京市,准备在家里歇息两天,睡醒下楼时,看到客厅多了个陌生的小男孩时,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她没跟漓漓上过综艺,光从镜头上看,一集时长也就一个多小时,五队嘉宾还得平分时长,不然导演组就等着挨骂吧,除了崽崽们要给镜头,家长们的镜头也不能少。
时云京身为导演,对这里面门清儿。
这么算下来,每期顾小泽出场的时间撑死了十分钟,八期加下来也就一个多小时。
这过了一个多月了,时云京盯着顾小泽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炸毛崽是吧?”说完她就心里骂了一声,怎么把人家绰号叫出来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