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李寄年少时曾想要认祖归宗,回归徐氏宗族。
但却被徐家长辈以“宗族礼法难容被逐之人归宗”为由拒绝了。
古人可是对认祖归宗都有着很大执念的,所以这也成了李寄心中的一大执念。
只见朱慈烺朗声道:“封李寄,为远行伯,领太子少保衔,任东宫僚属。”
李寄本还梗梗着脖子准备抗争到底,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效命于朱慈烺。
但听到这般封赏,整个人直接呆住了,满眼的不可置信。
毕竟他就是一介布衣,无功无名,直接封爵,领二品衔,说一步登天都是小的,简直是一步冲出太阳系了。
朱慈烺见他人都傻了,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但他还是决定再加一把火,当即又道:“李寄之母,周氏为国培养贤,特封二品诰命,另外由东宫出资,以周氏之名,修建江阴徐家祠堂。”
李寄心中最大的执念,一个是不能认祖归宗,另外一个就是母亲被逐出徐家的屈辱。
现在朱慈烺的封赏,不光能让他们母子回归徐家,而且还是荣贵,族谱都得为他们母子二人重开一页。
李寄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哆哆嗦嗦的说道:“殿下在和我开玩笑?”
此时周远绕到李寄身后,一脚踹向他腿弯处,将他踹的跪倒在地,同时说道:“还不赶紧磕头谢恩。”
李寄人还是呆傻的状态,下意识磕头道:“谢太子殿下。”
朱慈烺见状笑了笑道:“一会带远行伯到书房见本宫。”而后便背着手走了。
这时冷静下来的,李寄到了书房门口,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不忿之色。
朱慈烺见状说道:“进来坐吧。”
李寄走进书房后,并未落座,而是恭敬的抱拳道:“殿下知遇之恩,草民感激涕零,但我身无尺寸之功,受此重赏,心有愧意,还请殿下收回封赏。”
朱慈烺见状心道,李寄从小生活贫苦,受尽白眼,心中应该最渴望功成名就才对。
但竟还能出言拒绝,这份赤子之心当真难能可贵。
“本宫金口玉言,哪还有收回的道理,没关系,你这封赏就当你是贷款了,将来立功了再还上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你还可以分期嘛。”
李寄对什么是贷款什么是分期,自然不太理解,不过大致意思他还是懂了:“殿下...我...。”
话没说完,朱慈烺便打断他道:“好了,你别啰嗦了,就按本宫说的办。”
“对了,本宫知道你是至情至孝之人,明日你便启程回家,将你母亲接来,然后安心为本宫效命吧。”
李寄走出书房后,心中有些迷茫。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声名不显的少年,太子殿为何不远千里派人找他,还给他如此之重的封赏。
书房中的朱慈烺,则在心中盘算,现在人形GPG已经来了,就差另外一人了,等他到了,自己的宏伟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当天夜里。数十艘大型商船只靠近天津港,而后从船上下来一群人搬抬货物。
其中一长着标准国字脸,神色坚毅,皮肤黝黑的男子说道:“弟兄们,再坚持坚持,进城了我请你们喝酒吃肉。”
正在搬抬货物的众人闻言大笑说道。
“哈哈,少主啥时候这么大方了?俺,感觉现在能吃下一头牛,少主你的荷包里的银钱够吗?”
为首之人看看了眼自己这个长得犹如黑熊般的手下,心中有点打鼓,这家伙,真能吃下一头牛。
“严肃点,马上就要搬完了,都给我打起精神。”
见他不接话茬,众人顿时嘘声一片。
队伍中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神色不解道:“少主,你说这些东西真有那么重要吗?”
男子回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重要。”
书生叹了口气道:“唉,老爷让你在南京,你突然就跑了,还偷了家里的船,回头老爷知道了非打死你不可!”
“复蒲,这你就不懂了,大丈夫生与乱世当持三尺剑,立不世功,学堂里的东西够用就行。”
书生闻言本想反驳,但想想还是算了,说不好这野蛮人再揍自己一顿得不偿失,得不偿失!
众人将东西全部搬台下船后。
走来一群官差打扮之人将他们拦住,其中带头的说道:“你们是哪儿来的商船,不知道天津的规矩吗?”
为首男子被问的一愣,但立马回道:“我们是奉太子殿下之命来的。”
衙役闻言并未放行,而是不屑的笑道:“呵呵,这天津码头,所有的船都是奉太子殿下的命,别人想来还来不了呢。”
男子初来乍到也不明所以,只得道:“那敢问差官,咱这儿的规矩是?”
“呵呵,还真是个生头,那本官就提点下你小子,天津码头所有靠港船只,无论是何货物,都需要交纳1000两管理费。”
男子家族以海为家多年,自然也明白靠港是需要交纳费用的,但一来他是奉太子之命来的,二来这1000两未免也太贵了些。
无奈他只得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递给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