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
浪子谬于心中嗤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停。
将温热的手掌自她脸颊摩挲到耳朵再摩挲到她的青丝上,轻轻捋动间温柔的手掌便放在了她的头上。
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目光带着柔色和炽热。
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这也的确是他的所有物,可以任由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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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地褪去,朝阳自天边缓缓升起,映出了一片红霞。
宫殿门外。
方箐箐站于门口,坐在台阶上,用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脸蛋上布满了羞红和燥热。
“怎么...还没结束?”
她心中呢喃着,即便是捂着耳朵,不绝于耳的声音仍旧可以穿透她的手传进她耳畔之中。
着实是羞人...对于她这个黄花大闺女来说。
“好凄惨的叫声,还带着哭腔.....”
她听着后面传来的凄惨声音,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同情,同时心跳得扑通扑通地,对于这种事情更加忐忑了。
或许不久后自己也要经历这种事....
但对自己的时候应该不会这般.....吧?
就在她羞红着脸于心中胡思乱想着的同时,里面的声音渐渐地减弱了,凄厉的叫喊声和哭声渐渐减弱,直到她捂着耳朵的情况下已经听不到了。
殿内。
一片狼藉。
贵重的装饰和摆在架子上的盆栽都尽数狼藉一片,摔到地上摔得粉碎了。
。
浪子谬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微的汗珠,深呼出一口气。
可见他此刻的状态十分不错,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神情更是显得极其舒畅。
而于他身前瘫软在地上的苍韵怡就完全不一样了。
()
她本以为这种事情,和自己心中的执念恨意相比较起来,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自己如今已经什么都做了,什么都不剩了,心中没有任何的牵挂和能让自己妥协的东西了。
但事与愿违,尽管她极力的忍耐克制,甚至将嘴唇都咬出了血,指甲都陷进了手心的肉里,但这样做不仅没有任何用,反而还激怒了浪子谬,导致她承受了更为痛苦的经历。
这种肉体加上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她没有抵抗多久,便开始求饶了。
但浪子谬并没有饶过她,而是就这样一直到了。
看着身前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浪子谬双眸中泛出一抹别样的色泽,蹲下将她楼到了怀里,转身朝着座椅走去了。
,且香香的,像极上乘的羊脂玉一般。
感受着她此刻虚弱的状态,浪子谬神色未变,近到座椅坐了下去。
“吗?”
浪子谬看着怀里瘫软成似春泥一般的娇俏贵气美人,双眸半眯,脸上总算是泛出了一抹柔色,喃喃道。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苍韵怡娇躯本能地轻颤了一下,朱红丰润的唇瓣微张。
浪子谬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神色愈发柔和,甚至泛出了一抹类似于宠溺爱惜的神情。
和他昨晚的状态外圈不同,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一般。
像是在对待、看属于自己的一个所有物一般。
他轻柔温润地伸出左手,将苍韵怡额前有些凌乱还沾着汗珠的发丝轻轻地捋到她的耳后。
脸上的柔色和唇角轻微勾起的俊逸的淡笑始终没有收起。
紧接他又温柔地用手在苍韵怡身上有些红肿的地方温柔地爱抚了起来,手上散发着些许自己那带着治愈性的纯金色灵气。
只见红肿的伤痕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便会了原本白皙细嫩的肌肤。
许是这股灵气十分温暖舒适,失神的苍韵怡发散的瞳孔轻微颤动了起来,仿佛流露出了些许的享受。
所谓痛苦之后的一丝温暖,都能令人觉得自己这是享受到了世间最好的对待。
苍韵怡也不例外,她虽然身体此刻十分虚弱,脸发散的双眸都无法聚焦了,但却还是有意识的。
此刻感受着浪子谬细腻温柔的对待,她内心极其地抗拒,心中一瞬间涌出了一股相比于昨晚自己一共累加起来那些难受还要更加的让她难受,无法接受,不愿接受,感到恶心、范围,抗拒。
极其地抗拒。
她宁愿浪子谬继续粗暴地对待她,伤害她,让她痛苦。
也不愿意接受这莫名其妙的温柔,莫名其妙的令她感到作呕、反胃的细腻。
这算什么啊?
可怜?
怜惜?
亦或者只是将自己当成了他的宠物一样?伤害完以后又捧到手里心疼?
呵呵呵~
苍韵怡于心中艰涩地苦笑着,除却抗拒和作呕以及滔天的恨意之外,心中再无任何的心绪。
渐渐地,她身上的红肿伤害都被浪子谬给治愈了,皮肤像是剥了壳的蛋一样白嫩光滑。
做完这一切,浪子谬脸上的柔色更甚,像是在看自己的一件珍宝一般看着怀里的女人。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