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摸着自己唇角已经恢复地吹弹可破的细嫩皮肤,方箐箐一边小步跟在浪子谬的身后,看着他高挑的身姿,轻抿唇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颊之上泛出一抹羞耻的红晕。
“自己以后要...经常服侍他吗?”
她心中羞耻地想到,已经初步地把自己代入到了浪子谬口中的什么小秘书了...
浪子谬走出这间地下小宫殿,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了路上守在入口的的男子的那块地方。
男子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下巴,感受到身后的气息,有些慵懒地扭过头,看清浪子谬的长相后猛然睁大双眸站起了身子,满脸警惕地看着浪子谬,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你是?”他凝着眉道,紧接便看到了浪子谬身后的方箐箐,看到她完整的脸后,不禁晃神了一瞬,以前的方箐箐都是戴着面纱的,固然一对露出的桃花眼也极美,但不会有人想到她的整张脸这么美。
他也是立刻就意识到这是摘下面纱的方箐箐,用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方箐箐,似是在询问。
“把你的令牌给我。”
浪子谬伸出手,轮廓分明神俊的脸庞无形中就带着一丝压迫力和攻击性,淡声道,伸出了手。
男子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的眼睛,不禁心中生怯,但并没有立刻将自己的令牌交出去。
“阁下是谁?我未曾见过阁下?”
“蔷薇,这位是?”
他怯生生道,又向方箐箐问道。
方箐箐面带冷淡,并未回答他,方箐箐在暗杀阁的代号就叫蔷薇。
顾名思义,带刺的蔷薇。
平时也是一副冷淡生人勿近的形象。
见方箐箐没有回他,男子更慌了,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沫,紧接将自己的令牌掏了出来,递向了浪子谬。
做了多年的杀手,他本能地就能感觉到眼前的男子十分地危险,自己绝对惹不起,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突然就出现在了这里,但眼下将自己的令牌交出去准没错。
浪子谬见状双眸微微舒缓,接过了令牌,随即将令牌丢给身侧的方箐箐,轻笑道:
“你把这个令牌给占据了,以后你就用铜牌。”
男子闻言双眸诧然睁大,瞳孔微缩,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这可是他拼搏了半辈子才换来的铜牌,且他因为会舔,还被原先的银牌视作是得力走狗,只用看门就能得到不菲的工资和待遇,浪子谬将他的铜牌给方箐箐,他铁定不能接受。
纵然害怕浪子谬,此刻也不可能干看着了。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时进来的,但你公然夺取我的令牌,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我家老大还在里面呢?”
“即便你和老大是朋友,也没有权利做这种事。”
他有些恼了,沉声道。
在他眼里,这槐渊以南,没人能是那个前银牌的对手,纵然眼前这位可能也是一位暗杀阁的银牌,也不能这般不讲道理,为了泡个妞,就直接夺去自己的铜牌,这种行为放在暗杀阁是不可能被允许的,他纵然也是一个分阁主,也只能管自己阁内的人,除非是自家老大同意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不禁微微一怔,但立刻又是抛开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自家老大怎么可能会抛弃自己。
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副像是被夺了食物的狗一般,浪子谬啧啧了两声,随即微微释放出了自己的灵气,一股携着帝王威压的气息顿时涌现而出,直压男子。
男子感受到这股威压后,瞳孔骤然收缩,一下子直不起了腰,跪伏在了地上。
他满脸惊恐不敢相信,跪伏在地上,顿时冷汗直冒,有些后悔自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同时他还感到十分诧异,眼前的男子为什么敢如此这般做?难道老大也拿他没有办法吗?
“从现在开始,我即使槐渊以南暗杀阁分阁的阁主。”
“至于你口中的老大?”
浪子谬冷笑一声,继续道:“以及死透了。”
声音淡然自若,携着一股子自信和淡然。
话语一处,跪伏在地上的男子顿时身躯惊得一颤,满脸惊愕地抬起头看着身前的浪子谬,微微摇着头,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
老大死了?
一旁的方箐箐并没有墨迹,结果铜牌便开始夺取控制权了。
铁牌作为最拉的牌子,只有简单的基础功能。
而铜牌就可以和上级沟通了,和同行对接了。
但并没有像铁牌一样可以直接享有大多的暗杀阁的权益,之可以适用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得找到上级。
随着浪子谬的威压以及声音发出,通道后方几个房间内也是立刻走出了数人。
他们和跪伏在地上的男子一样,各个满脸惊愕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浪子谬。
紧接立刻就有人看着浪子谬手中的银牌杀手令牌反应了过来。
裂开单膝跪地低下了头抱拳行礼。
其余人见状也是立刻照做。
浪子谬见这么多人都出来了,双眸微眯,目光扫视了每一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