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餐馆屋里,老板娘殷红药已经将麻将桌都摆好了。
白天在餐馆里吃饭的几个街坊,也都已经坐在麻将桌边,凑成一桌的,就直接开始堆起了长城。
殷红药正忙着抓一把清一色自摸,看见夏若进来,也顾不上起来招待,反正关系都已经挺熟了。
“夏若啊,你和富贵先找地方坐啊!”
说着,又摸了一张牌,不是自己想要的,就直接扔进牌场里。
殷红药旁边为了一圈人看她打牌,看见殷红药牌一直不来,一个个急得比殷红药还要难受。
夏若也过去看了一眼,刚好又轮到殷红药出牌,现在殷红药的牌,就差一个红中就能赢了,而桌子上已经有人出了两个红中,殷红药手里有一张红中,还有一张红中不是在另外三人手里, 就是还在牌堆里。
现在殷红药自己也不确定,这张红中自己能不能抓起来。
“来,我替你摸一张!”
夏若搓着手,朝拍桌上的牌摸去。
一边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摸一个,摸一个!”
夏若摸到牌,却不直接翻开看,而是闭着眼,用大拇指感受着牌面上的刻下的图形。
那是她前世常年在牌桌上练出来的本事
。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一招也没丢下,并且屡屡凭借这一手盲摸牌,唬的跟她打牌的这些人一愣一愣的。
众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手里的牌,如果是红中的话,殷老板一家赢三家,就要赚翻了!
“红中!”
夏若自信说道,然后啪一下把牌重重晾在桌面上。
果然是一张红中!
殷红药高兴的跳起来,抱着夏若一顿夸,“小祖宗,你就是我财神爷!改明儿我可要把你好好给供起来!”
屋里人热闹着,屋外,郁白和董洛璜两人,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终于下定决心进门。
一进门,就看到八九个男男女女,其中四个人围一张桌子,正摆弄着桌子上一堆木块儿,夏若和那位叫王富贵儿的男人,正在旁边看着。
郁白和董洛璜当时就愣住了。
不是说……搓麻将吗?
怎么会是几个人在一起玩儿木块儿?
“你们俩可过来了,快快, 坐下摸牌。”
夏若朝两人招呼道。
前段时间只顾着写书了,好久不玩儿,这段时间她也一直想玩牌。
看着自己那个世界的玩意儿,在这个世界里也让这么多人为其疯狂,她心里竟有一种莫
名的幸福和的满足感,不知道哪个恍惚间,就就像是回到了自己那个世界一样。
郁白和董洛璜一脸懵地坐下来,夏若让他们摇骰子,不会,让他们抓牌,不会,让他们出牌,那就更不会了。
夏若皱眉看着他们,“你们不是说会搓麻将吗?怎么什么都不会?”
郁白和董洛璜都眉毛和肩膀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谁知道夏若说的搓麻将,竟然真的只是“搓麻将!”
夏若无奈叹了口气,“来,我跟你们说怎么玩儿。”
大概把麻将牌的玩法跟两人说了一遍,又怕他俩听不懂,还专门带着他们玩了一圈儿。
郁白和董洛璜这才稍微明白了一点。
“这样,我们搓麻将,都要带点彩头,我们今天要不就压灵石了,就随便压点其他东西?”
夏若对两人说道。
本来自己都已经是麻将老手了,一上来就赢人家新手的东西,太不地道,这才想着让俩人随便拿出点东西出来, 意思意思算了。
浮黎帝君看看坐在同一张牌桌上打牌的郁白和董洛璜两人,把自己手上的一串手串拿下来,放在牌桌上。
郁白和董洛璜两人,一个是康乐商会的大公子,一个
是天雷门的大弟子,大家都吃过见过,一眼就看出这穿手串的珍贵之处。
东海鲛珠穿成的手串,鲛珠本来就很难得,每年凡间能采得的鲛珠都很有限,一刻就价值千金!且这穿手串的每一颗鲛珠都圆润硕大,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绝对称得上凡间极品!
既然人家都那这么宝贝的东西出来了,他们俩谁也不愿意落了下风。
郁白把师傅给他的灵山玉佩拿出来。
董洛璜也把自己常年佩戴的一枚金叶子放在桌子上。
夏若看郁白和董洛璜都拿自己随身的玩意儿出来,就连富贵儿也拿了一串手串,感觉自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于是就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包银针。
“我用这个好了,大家随便玩玩,别太认真。”
夏若不好意思地说。
自己这个银针就是自己做的小玩意儿,跟他们拿出来的豪气逼人的玩意儿,当然值不了什么钱。
一时间,郁白的看看董洛璜的扇子,又看看夏若的银针,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心里像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震撼,又有一点小窃喜。
董洛璜的金叶子,看外表像是只是用金子达成的装饰品,可那金叶子又很
像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某种秘境的钥匙!
一个凡人,竟然拥有能打开秘境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