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咚，咚，咚……”
桦树从树根处被大车箱砸断，滚落一地，其中一棵桦树，横着飞速砸向余僧。
连躲都没躲的余僧，背对着飞来的桦树，感受着气流，随手一挥，重新召唤出的桦树瞬间出现在余僧身后，把飞过来的那根树干格挡了回去，砸在后面的车厢上。
余僧把车厢再次挥向高空，重重地砸在雪地上那一滩绿色的垃圾上。
“高，我让你高！”余僧发着怒音说道。
又连续做了好几次抛砸后，车厢严重变形，最后散落在雪地上，余僧才停下来。
哈老二用夜视望远镜看到了全过程，磕磕巴巴地给立哥做汇报：“立哥，完了，那家伙，被秃驴灭了。”
“什么？”立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还是别说了，被发现了，我可扛不住，太吓人了，简直不是人。”哈老二收起望远镜，老老实实躲在房顶，用熊皮盖住全身。
“明天我给你拍照，先不说了，你赶紧想其他办法，要是没办法，这活老子不干了。”哈老二小声地说道。
余僧泄愤后跑到奄奄一息的哈哥身边，哈哥嘴里吐着黑红的血，顺着嘴角的长毛，还在不停地滴落到雪地上。
哈哥看到余僧跑过来后，睁开双眼，身体一抽一抽的。
余僧抱着哈哥的头，不敢说一句话，他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让哈哥听到了会伤心。
就这样余僧抱着哈哥待了一整夜，不见哈哥再抽动一下身体，也没有再次睁开双眼，也没有最后一声嚎叫。
寒冷的夜，无数颗星星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