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泪瞬间不争气的溢满眼眶。
苏辞开始抽搭起来,“我不是你笼子中的小鸟,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要上学,我要录歌,我要自由!可是你除了会欺负我,什么都不给我!”
苏辞一想到这些日都被傅墨燊禁锢在身边,就像是小鸟突然没了翅膀,就越想越难过,眼泪就像珠子一样落下来。
傅墨燊都吻不住了。
他心疼的手忙脚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没和苏辞在一起以前,他风流又倜傥,多看女人一样都是恩赐。
女人在他眼里,是可有可无的,苏辞送上门来前,还有一个女人被送过来,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扔出去了。
那时,在他心里,女人算什么东西啊。
想扔就扔。
可是唯独这位。
真是恨不得天天拴在裤腰带上,挂在心口窝,关在笼子里,永远让她躺尸在床上--
总之,他就是不想让她有片刻的离开他的视线,脱离他的掌控。
“宝贝,外面世界很乱的,在家不好吗?”傅墨燊道,“宝贝,我爱你啊,我爱你还不够吗?”
在他心里,外面到处都是大灰狼,而他的宝贝是一只可口的小羊。
就昨天,就在大学城,就在他眼皮下,季岁寒都能缠上苏辞。
这要是放她出去,还不知道多少人窥探他的宝贝!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想要像以前一样生活。”苏辞道,“你这样我会抑郁。”
“好,我同意了,我同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傅墨燊终于妥协了。
他可不想苏辞得了抑郁症。
“不过,宝贝,老公病了,你原谅老公好吗?”
苏辞止住哭泣。
“你病了?”她怎么不知道。
傅墨燊将一个诊断书给苏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