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忽地垂了下来，眼底闪过一缕落寞。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郑也施换上拖鞋走进来，免起袖子，一边系围裙一边说：“他有点事情要处理，晚上过来。”
郑妈垂下的眼角又扬了起来，“好好好，那你帮我把排骨给洗了。”
郑也施站在水槽边清洗食材，郑妈背对着她在另一边切菜，她时不时侧头看过去。
马上要到冬天了，过完年就是22年……
她这段时间连陆以倾死亡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直接无从下手，完全摸不着头绪。
陆以倾热烈又自由，时而野性不羁，时而成熟稳重，他好像永远憧憬未来与美好的一切。
他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出事。
为什么前一秒见到他，后一秒他就死了。
郑也施感觉自己身受重任却又使不出丝毫力气，但如果命运没有选错人，那她一定跟他有着她不知道的羁绊。
郑也施关掉水龙头，看向郑妈，“妈。”
“咋啦？”郑妈回应，手里切着菜。
“我以前交的朋友多吗？”
郑妈手里一顿，眼神倏地防备起来，沉默数秒后埋下头继续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