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邑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了。
城市的另一端,陆以倾目不斜视盯着电脑屏幕。
“我查了关于他的所有资料,他名下没有任何欠债,跟人也没有过节。”元岩说道。
陆以倾蹙眉,“会不会漏掉了什么?”
元岩摇头,“没有,我把他家底都翻干净了,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
陆以倾将目光收回划向窗外。
难道真是意外?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无论我怎么做,都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吗?
“你注意这人的行踪,9月3号那天别让他出门,等等…9月2号到4号都别让他出门。”
他说完,站起身往屋外走。
元岩诧异回头,“脚长他腿上,我怎么让他呆在家里不出门?”
“这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事成之后给你五万,总之别让他和他的车出现在路上。”
陆以倾走了出去,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元岩回过头盯着显示屏上的人,吞了口唾沫。
五万呐,你到底欠了他多少钱,真是个金疙瘩。
陆以倾走进房间,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一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
他坐下来,叹了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般打开盒子,里面躺在三张泛黄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