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两个男人，注意到银发男人身上的白褂，“你们平时要工作？”。
银发男点头，“当然要工作，不然啃老？”
陆以倾瞥了他一眼，他啃不啃老，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郑也施弯起的嘴角遽然下垂。
死都死了，还要当社畜，到底是哪个大聪明发明的上班？
“逢年过节上面就没人送钱？还得自己去挣，啧……”郑也施暗暗骂了句。
“她没病吧？”银发男指着她问陆以倾，“什么上面下面的，你从哪儿捡回来的？”
“说话给我放尊重点。”郑也施反怼他，“什么鸡毛头发，白不白灰不灰。”
对方，“喂，人身攻击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叫潮流，你懂个鸭蛋。”
银发男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若有所思，“你是成德医院的？”
郑也施防备心很重，没有顺着他的问题回答，而是问：“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成德医院是我爸开的。”
郑也施咋舌，半晌，“你是别和颂？你也没了？”
别和颂蹙眉，脑子有泡吧这人。
他走到陆以倾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我有事先走了。”
“他去哪？”郑也施盯着他的背影问陆以倾。
“应该是回医院。”陆以倾单手插在兜里，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去成德？等等，等等……”
郑也施花了几秒梳理思绪，掀起眼皮盯着陆以倾，走到他跟前。
先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有温度。
又掀起他的嘴皮，牙龈嫩红，然后摸了下他的腕动脉，还有脉搏！
郑也施脑子有点没转过来，现在到底是死没死，抬眸望向眼前的高大男人。
心一横，伸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陆以倾心中一凛，倏地捂住脸，目光诧异但丝毫没有怪罪。
“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