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命。”
“当然了，相应的，如果你不肯杀他，那你就要代替他去死，你就痛痛快快，做出一个选择吧。”
听到这话，马玉文也懵了。
他立即紧张看向了马溪翔：“爸，爸，我还年轻，我才二十多岁，我不想死。”
马溪翔本来还在犹豫，闻言猛地回头朝他瞪了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替你去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您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也够本儿了！而且我妈死的时候，你答应她要好好照顾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一句句话语，分明就是想让他代替他去死。
马溪翔失望透顶。
这个不孝的儿子，他竟然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想要自己去死！
子不教父之过，是他没有教好这个儿子，才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如果，他的死亡能换来儿子的一条命，那……
嗤！
还不等他想完，利刃忽然刺穿了心脏。
马溪翔顿时浑身僵硬。
他低头看了眼刀刃，又回过头去，像是不认识马玉文一样地看向了他，看向了他还握着刀柄的手。
“你……你竟然……”
马玉文双手发抖，泪流满面，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便拼命向后退去：“对不起爸，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但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我真的不想死！”
“对不起，对不起！”
马溪翔冷笑，继而大笑，仰天大笑。
“自作孽，不可活，是我养歪了儿子，我活该去死，但是玉文，爸一死，可就没人护着你了，以后……以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噗！”
一口鲜血喷出，马溪翔倒在地上，从此，长眠！
看到马溪翔死去，马玉文竟然露出了松一口气的表情，然后，担心又惊恐地看向了牛头。
“他已经死了，我是不是就没事了？”
牛头眼神冰冷注视着他：“为了活命，连你父亲的性命都不顾，你真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我刚刚说，他和你必须死一个，意思是，不能全活，但也没说，不能全死。”
“什么？”
马玉文一怔。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你答应只杀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