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说起这件事，史燕生的情绪也轻松一些。
“马上过年了，工人们都要回家过年。现在工地上只留了两个本地的人看工地。其他的工人们都回家去了。”
“工程进度呢？”
史燕生想了想，“年后，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收尾。”
回到北山干休所，王婉莹已经等在门前。寒风中，奶奶裹着一个橘红色的围巾，这还是温玉珠练手，给奶奶织的一条围巾。
温玉珠第一个冲下车。
王婉莹虽然抱着温玉珠，但是目光时不时的在身后的车上搜寻着。
“奶奶。”
温玉珠的语气，严肃中带着歉疚。
“我爸没回来。”
王婉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这份失望被另外一种情绪代替。她热情的迎接江家人。
进屋时，温玉珠看见满满一桌子菜，摆在康家的餐厅里。
王婉莹对亲家一家很热情，嘘寒问暖。他对儿媳妇也很关心，纵使，她在儿媳妇脸上看出不自然的神情。
直到史燕生把江家人送走，王婉莹转身回屋，脸色这才逐渐沉淀。
“玉珠，你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温玉珠站在沙发前，正要和王婉莹解释父亲的事情。却听见王婉莹说，“玉珠，你爸不来，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温玉珠差点没噎死。
她狠狠咳嗽了两声，“奶奶，是康理和你说的吗？”
王婉莹点头。
“对，她说是你妈说的，说你爸在外面有人，不想回京城。”
温玉珠狠狠骂了一句，“康理这个死崽子！这不是无中生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