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工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大续命散煎好后,齐怀远混入了三分之一的温热黄酒。他亲自用注射器一点点的注射进工友的嘴里。
药,是奇药。
和齐怀远说的一样,大续命散真的可以续命。在服下药汤后,不超过三个小时,工友的手指已经出现微微颤动,这就是苏醒前的潜意识。
所有的人都出了一口气。
温玉珠见天色已晚,对赵万年说:“大家都在这儿也没用,今天我和齐大夫守着。赵总,麻烦你把美娥送回去吧。”
赵万年见自己确实帮不上忙了,点头。
“好,你放心。”
回到工地上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大雪就像棉絮一般纷纷扬扬,把世界笼罩在白茫茫的铺盖下。
工地上一片宁静,宿舍也熄灯了。张美娥只能听见自己嘎吱嘎吱的踩雪声。
张美娥望向来时路,她皱皱眉,
“赵总,雪太大了。现在开车很危险,要不你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等雪势小一些再走?”
赵万年仰起脖子,雪花密密麻麻的,他都快看不清楚路了。
“好。”
两人一起回到办公室,张美娥把取暖炉里续上煤块,坐上去一壶水。
赵万年身上一阵寒意袭来,他突然想起后备箱里,还有一瓶白酒,劫后余生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他站了起来。
“我拿点酒,暖暖身子。”
一两分钟后,砰的一声,后备箱门合上的声音,把正在烧水的张美娥拉回现实。
她眉眼一狠,来不进了,要主动出击了。
赵万年顶着风雪回来,就见张美娥已经准备好了杯子,还有一小盘花生米。
“赵总,今天的事,虽然凶险。但也值得庆贺,花生米是昨天食堂送过来的,我们喝一点?”
美女在侧,赵万年没理由拒绝。
“好啊!没想到小张你还能喝酒呢,白的?能行吗?”
张美娥淡淡一笑,炭火下的笑容更加妩媚动人。
“没问题。”
倒上酒,张美娥就这花生米,一点点抿着。赵万年却心情大好,一杯下肚又是一杯。
“呃!”
他打了个酒嗝,大喊一声,“痛快!”
张美娥的脸上,也是喜色尽显,她举起小酒杯和赵万年碰了一下,
“赵总,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差点吓死了,要是这件事真的落在玉珠身上,你说可怎么办啊?我要愁死了。”
说着,张美娥眼睛一花,泪珠断断续续落在腿上。
赵万年见不得美人落泪,同时也很钦佩张美娥的为人,温玉珠对她好,她也时时惦记着温玉珠。
“小张,温总有你这个朋友,值了!”
张美娥抬起杏花眼,粉唇微嘟。
“我算什么啊?我也就只能跟着瞎操心而已,要说对温总好,还要属你赵总,你才是仗义的好人。”
赵万年被夸的高兴,自斟自饮,又是一杯下肚。
他突然有些尿意,站起身来准备去解手。或许是起身有点猛,赵万年刚刚站起来,就觉得头晕目眩。
他左右前后晃了晃,一双温软的小手扶上来,架住他的胳膊。
“赵总,小心啊!这在火炉子边上呢。”
张美娥的声音,就像一剂致幻剂。
赵万年一把揽过张美娥的腰,把她往上一提,贴在自己狂乱的胸膛上,“你还真是个贴心人啊。”
张美娥的手,顺着抓住赵万年的后背。
她一脸娇嗔,“赵总……你弄疼我了,放开……”
赵万年不由分说,分开张美娥的双腿,把她送在平时开会用的大桌子上。一双带着酒气的唇堵在张美娥的嘴上,张美娥的手,有意无意撩拨着赵万年最敏感的地方。
在半推半就之间,两人在办公桌上完成了生命大和谐。
好几个月无处发泄的火,在写出去后,赵万年趴在办公桌上沉沉睡了过去。时间在梦里虚假的流逝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万年被抽泣声吵醒。
他抹了一下凉冰冰的肚皮后,翻坐起来四下看着。
他突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墙角哭泣,女人掩在暗色中,乱蓬蓬的长发和夜色混在一起,让人看不清出。
赵万年爬下桌子,他的裤子掉在脚边。
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迅速套上裤子,系好皮带。皮带扣撞在桌角发出的砰砰声,在赵万年听来,就像是催命的鼓点。
赵万年缓缓走到女人身边,他狠狠闭上眼睛,几秒钟后,高潮前的事情,在他眼前慢慢浮现。
他蹲了下来,手搭在女人的乌发上。
“小张?”
张美娥吓得往后一哆嗦,惊恐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