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眼神太过于炙热,纪姌本就被他吻的腿软的站都站不住。
如今又被他这样撩着,温热气息洒在她的唇边。
尤其是还想听那三个字,拖着腔调,别提多勾魂了。
眨巴着雾气弥漫的眸子,她细细喘息着,“我喜欢你~”
声音娇软甚至还带着几分嘶哑,越发的软糯迷人。
搅着瞿鹤川的心呀,心花怒放。
却还是不满足。
偏头侧耳过去,还想听。
纪姌羞涩,通红的脸颊上闪过一抹窘迫。
直到听到某人说最后一遍,这才羞答答抬起了头。
特别认真的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瞿鹤川···”
“我喜欢你。”
连名带姓的告诉他,喜欢他。
这句话,瞿鹤川等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终于成了现实。
激动,欣喜,甚至感觉就跟做梦一样。
微微愣怔了一下,再次俯身低头,将她整个人牢牢控在怀里,严丝合缝的贴了过去。
这一次——
明显比刚才还要动情。
而她的唇,温热柔软,就好像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水蜜桃一样,一口下去汁水充盈。
导致某人爱不释手,怎么亲都亲不够。
毕竟是素了二十八年的人,俩人之间的感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实质性的紧张,真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液里,才踏实安心。
这样一来,可就苦了纪姌,前面一波的凶残还没消化,又来?
双腿本就软的站都站不住,如今这么一闹,就更别提了。
要不是身后靠着墙壁,身前还依附着他,怕是早就软下去了。
到最后,一整个意乱情迷,意识都恍恍惚惚的,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一些闷哼,娇嗔婉转。
对某人来说,无疑是催动他骨子里某种欲望的号角,瞬时纠缠的更凶了。
一边忘我的深情拥吻着,一边往里走,脚边的行李箱被踹到了都没受任何影响。
眼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工夫没心思搭理。
将温软如小猫咪似的人儿带到了大床上,已在失控边缘的某人将她困在身体和床之间,疯狂纠缠。
纪姌哪里经历过这些,浑身上下软的好似一汪清泉,却又因为不会换气,几近窒息。
眼尾浮上了一抹红,越发的楚楚动人。
落入瞿鹤川那幽邃的眸子,心头狠狠跳跃着,越发悸动难耐。
再次含住了近在咫尺的那片柔软。
热吻一路向下······
修长的天鹅颈,性感诱人的锁骨······
一片惹火之下,准备如同剥开礼物的包装纸一样剥开她身上的衣物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惊扰了俩人热火朝天的兴致,同时打破了一室旖旎。
被吓到的纪姌骤然睁开了眼睛,手指下意识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衣服。
小脸惊惧泛白,眼底氤氲水汽,就连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可见被吓得不轻。
某人冒火的眸底染上了一片冰寒,肉眼可见的不悦。
那个挨千刀的,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我,我的电话···”通过手机铃声判断是她的,纪姌抵在他胸前的双手软软推他,想要起来接电话。
某人顺着手机铃声响起的方向了看了一眼,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唇边,“不用管。”
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看他这副样子,纪姌莫名想笑。
真没想到,床上的瞿二爷居然是这样的人。
只是晚上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疯狂放肆中透着股桀骜难驯,简直就不是人。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眼下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扰的两人根本无法专心。
唇齿纠缠了几下,某人带着一丝怒意,撑起了双臂,翻身下床。
当他找到纪姌的手机,拧着眉头气势汹汹的捞起来准备关机时,瞥了一眼看到了来电备注。
瞧见爹地二字,脸色顿时发生了几分细微的变化。
纪姌看他呆住了,艰难的支撑起了双臂,从床上爬了起来,“谁的电话?”
瞿鹤川拿着手机走近,递到了她的面前,“爸爸的电话。”
纪姌都已经平复了好半天了,呼吸还是有几分不均。
接过手机,看到来电备注,小心脏一时间跳的更快了。
就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明明她和瞿鹤川是合法夫妻,发生什么都是合情合理。
再说父亲盼着当外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没什么好害羞的。
就——
莫名心慌。
赶紧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抓着手机一头钻进去卫生间。
“爸——”因为慌乱,嘶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抖。
落入纪明渊的耳朵里,还以为宝贝女儿生病了,那叫一个紧张。
“姌姌,你没事吧,声音怎么不对劲,是不是感冒了?”
纪明渊之所以打电话过来,就是担心那边冰天雪地的,零下二三十度,女儿的小身板扛不住。
如今一听女儿声音不对劲,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