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本进行的一切都很顺利,却不料三毛又开始抽搐了,而且比之前还要严重许多。这下子一家人是愁白了头。后来还是三毛的爷爷,就是祠堂里呵斥我的老头,托人找到了一个有能力的道士给算了算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孙子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模样,不想这一算还真算出了些眉目,原来三毛是得罪了黄仙,被黄仙给上身了!
“哪道士没有说破解的方法?”我不解的问道,一般既然请来了道士,没有不请道士作法的道理?
“那道士也是一个半吊子,只能看,却不知道怎么破!”二婶愤愤的说,倒是极恨的模样。
“哪香灰加狗血这个这个方法又是三毛爷爷出的?他怎么想到的!”我拉着她的胳膊问道,这方法总不能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吧。
二婶叹了口气说:“是公爹他从一个高人手上得到的,听说是一个极好使的方子,也不知道怎么就在三毛的身上不顶用了!”
我心头暗自嗤笑,心想不知是从哪听来的歪门邪道才对,不然也不会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是想想罢了,没有说出来,看着二婶苦笑了两声,带着满脑子的疑惑,一步步的往太婆哪去。
她对我有所隐瞒是必然的,很多事情说的都太大,太模糊了,我不相信三毛与黄瘸子因为什么发生争执她能不知道,便是她不知道,车上的总会知道吧,都是一个村里的,能不告诉她,不过是不想我知道罢了。
只需三毛为什么会突然发病这有些奇怪。
只是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跟在她的身后,看她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路上想着我一从来了这个村,仿佛就跟黄瘸子给对上了,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最后还是因为我死了,当然杀他的是莫冷彻。
如今他已经死了,我竟然又遇到了他作的孽,也不知我们是什么缘分。
如今想想自己也是魔怔了,原本自己对这些事向来是不信的,如今自己已是想不信都难了,既然我都能与鬼结亲,甚至结了婚,后来还被他给上了身子,让我如何再不信这世上有鬼怪这种东西。
既然我能与鬼结亲,那三毛被鬼附身倒也没有什么让人奇怪的地方。
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既然黄瘸子已经死了,按理说三毛的病也应该好了才对,可照他现在的样子来看,别说好了,看上去反而像是更严重。
黄鼠狼死的惨状我也是看在眼中,当时还觉得莫冷彻下手了真是狠,不过现在我到有些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没有等我细想,二婶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房子,身子忍不住的发抖,我正奇怪究竟是怎么了?二婶缓缓开口道:“太婆家到咯。”
我一看,可不是到了,一路上我想的多,也没有细看,也不知走了多久,这一抬头竟然已经到村西边了。我走的时候太小,对这个太婆没有印象,只是看着这房子,心里很不舒服。
房子是很老式的土丕房,房顶的茅草上已经长了不少青苔,前一段时间下了雨,房子看上去像是一戳就破的样子。
院子也很小,用几根破树枝随意的围了一圈,厨房边上对着一堆柴火,柴火便有一条黄狗,看样子年岁已经很大,无精打采的爬在一旁,看上去疲累的很。
房屋周围没有人家,看上去像是村子里的一处孤岛,孤寂又悲凉。
二婶手上的鸡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不停的扑腾,二婶却像是入了魔怔,一动不动,我奇怪的很,只见二婶突然大嚎了一声,随后像是见鬼一般的身体颤抖厉害。
我惊恐的看着破屋,却不想,太婆的屋子却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刚刚二婶的声音震的人的耳朵都要碎了,这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不在家?
我连忙抓住二婶的手,见她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看上去很是骇人!
“二婶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停的拍着二婶的背给她顺顺气。
她转过身子看着我,我感觉的到她惊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摇头说道:“没事……没事……”
没事才有鬼,看着她这个模样,实在是太不正常了,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我也懒的问,只觉得一切都太不正常,怎么看都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怪圈。
我离开村子的时间实在太长,对太婆没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这个老太太究竟有什么可怕之处,竟然让二婶这么害怕?
“二婶,这太婆究竟是谁?”我拉着她的胳膊问道,看着二婶的模样,我的心就像是猫抓一样难受。
“她呀……”二婶抬头望着天,不去看太婆的破屋。
原来太婆确实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独过,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也没有亲人,一直一个人生活。
太婆又被人称为阴阳婆,之所以这样叫,和阴阳家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因为太婆又什么大的法力,而是因为太婆曾经被不干净的东西那个过。
听道这我心里一惊,这太婆的经历了不就是与自己一样的,只不过自己是被所谓的未婚夫给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