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我无儿无女,老奴早死,就怕死了没人哭丧。你们哭得不错,今天就用你们了,好好哭,回头给你们加钱!”
门外那队人一听不乐意了,可老婆婆给了他们一包灵石把他们打发走了,亲切地看着三人道:
“你们继续,声音再大点,哭得再惨一点,我给你们加钱!”
楚云霄三人刚把胆捋顺、心抚平,一时之间哭不出来。
那老太太闭眼躺着催促道:“快哭啊!”
看到大牛和春生都惊恐地看着自己,楚云霄一咬牙,领头大哭了起来。
这一次,三人哭声更大,情谊更真,不时引来路人指指点点,暗暗称赞。
一直到天色擦黑,三人才停了下来。
不是因为敬业,而且因为这会终于没人来围观了。
三人对了个眼,看到那老太太早睡着了,偷偷抱起台上的一张黑白灵影画就跑了。
出了大堂,三人抱着黑白画像,一边走一边哭。
“首席,主人死了,家里没人做主,以后只能你带着我们讨生活了,呜呜呜~”
“是啊,这以后可怎么活~~”
“都给我闭嘴,不要说这么隐秘的话!”
三人演着戏就向外快速走去。
刚出往生堂的院门,一队兵士拦住了去路,正是岚峰卫。
领头一人转头看向身后一人道:
“是她们吗?”
那人点头道:“是他们,哭得老伤心了,而且身边确定没有其他女主!”
领头的看着畏缩在一起的三人,道:“三个筑灵境,差点意思,带回去!”
楚云霄三人装出惊吓状,也不敢反抗,只是不断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很快就带上了禁灵锁链。
三人被两个兵士押着,朝一个方向走去。
那边是远离岚峰城的地方。
一直到一个树林边,眼前出现了一座粮仓一样的建筑。
周围有着几十个守卫,大部分是灵元境,少数领头将领是融灵境。
楚云霄三人一边走,一边记着各处哨岗情况,直到被推进了仓库内。
仓库被改造成监狱的模样,每个监室差不多十来人,估计有个两百多人的规模。
……
仓库外十里,一处密林中,靳晓萍和周诗屏在一处帐篷里相对而坐。
“周副院长,这次为了帮你,我可是承担了很大的压力。你知道的,府主大人可是很不同意这种做法。”
“呵呵,武家嘛,当权久了,许多事情记不清了。是需要再让她们知道知道这大周朝究竟谁是主人了,”
“别的我不关心,我只想知道你的承诺是否代表周家?”
周诗屏一挑眉道:“自然,只要这次计划成功,我说到做到。”
“那你觉得能成功吗?”
“自然,这是一个死局,他们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其实,有时候我挺佩服他们的某些方面。”
“靳城主慎言啊!”周诗屏语气冰冷起来道。
正此时,一个女官走进来道:“启禀城主,敌人现身,正南十里!”
靳晓萍一听,立刻起身肃穆道:“全体戒备!”
……
深夜密林中,一队人马悄然无声地疾行着。
“闵堂主,现在退还来得及!”
“是啊,这明显是个圈套,否则怎么会放在城外?您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呢?”
被称为闵堂主的人,表情严肃地看着部下,道:“我岂能不知?可是我们雄风会以义立会,若是明知兄弟有难放而不管,以后如何立足?现在会中遇到的困难你们又不是不知?继续前进吧,纵使失败,这一行也不得不去!”
几人心下黯然,点头不再多言,正要前进,突然听一人大叫:
“堂主,您看那边!”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前方远处夜空中红彤彤一片!
“大火!秘密监狱方向!”
“这是有人得手的信号!”
……
这夜直到天色将亮,靳晓萍和周诗屏脸色铁青的回到岚峰城。
一场策划已久的计谋莫名其妙地被破了,不仅没埋伏到雄风会,还损失了二十多人的岚峰卫。更离奇的是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出手,只知道监狱内部突然暴乱,被抓的丧主奴四散逃跑。
几天之后,靳晓萍乱抓丧主奴的消息在城中四起。
哪家没有丧主奴?
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都那么冷血无情。
百姓人人自危,数千群众老幼相扶跪在岚峰府主衙门外跪坐抗议。
府内,武溪岚脸色铁青的看着下面的靳晓萍。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这城主之位,你不要再想了!”
靳晓萍惨然一笑,没有争辩。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怕能被渲染的这么严重,也说不定有上面这位故意推波助澜。
……
岚峰城的风波因为一个人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而始作俑者的楚云霄这几天却跟没事人一样。
其实那晚的救援很简单,楚云霄和大牛、春生混入了仓库。大牛找机会直接怔断了禁灵